“科学...科学...科学...”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门学问,竟然能解开这三题,我一定要学会它!”
随后,他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一样,看向沙弥,着急问道:
“这三问,你可知是谁提出来的!”
他现在非常渴望能和这位先生请教一番,让他能够解开内心的疑惑。
“师兄,后面有的。”
道衍急忙翻到最后,看到了署名——楚洵!
一个陌生的名字!
这人是谁?
竟然有这样的才能!
我要去见他!
“此人目前在哪?”道衍问道。
“应当在应天府。”
“好。”道衍“豁”地站起身来,身上气势陡变,原先的颓废之意全然消失,只剩下求学的好奇心。
“帮我和愚庵大师告别,我道衍要去应天府了。”
说完后,道衍头也不回地望着寺庙外走去。
沙弥急冲冲地问道:“师兄,为什么这么慌,不如你亲自和大师说一声。”
道衍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
“新的时代开始了。”
“那里有我追求的梦想!”
“楚洵,我来了!”
夔州,开国文臣之首宋濂看到这信,不顾七十多岁的高龄,猛然起身,唤上管家和奴仆,竟当天便朝着应天府赶去。
正在大明各地游学的方孝孺无意间看到这“三问”,惊为天人,不再犹豫,立刻动身前往应天府,“科学,或许这才是正确的方向!”
像道衍、宋濂和方孝孺这样的情形在大明各地不断发生着。
一个个学者、隐士、大儒纷纷起身,如一道道洪流向着应天府汇去。
他们渴望着楚洵口中的答案,也等待着科学的正式亮相!
......
短短数日工夫。
应天府已经是人满为患。
酒楼老板们都笑歪了嘴。
现在已经是一房难求。
有些良心的只是将价格提了个五成。
有些心黑的老板直接是翻了个番。
但不管怎么说,每个人都转了个盆满钵满,就这几天时间就赚到了他们过去一个月的利润。
有些酒楼老板更是想楚洵的像立起来。
倒不是说尊他为“科学神”“知识神”,而是尊他为‘财神爷”!
不同身份、不同见识、不同立场的人的思想在应天府剧烈碰撞。
还真碰撞出不少不同的观念,例如藩王自治制度。
但这些制度都也有不少的漏洞。
特别是他们都学会了楚洵的“放到时间维度上看”和“一个小问题乘以人数都将会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这两个观念。
因此,这些制度都并不能让他们满意。
越讨论,他们也越意识到问题的难解,也愈发期待楚洵在国子学上的讲课。
道衍、朱樉、朱棣他们真的体会到了度日如年。
如昔日的勾栏听曲、美酒美味都显得无趣了许多。
“求求了,楚先生你就早日开课吧!”
“快告诉我答案吧,我现在饭都吃不下了。”
“楚先生,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