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若是放榜之时名字已是在榜上被取中,便已是有了参加府试的资格,至于是否参加后面的数场考试,便由自己定夺。
“如何?此番考试感觉如何?”
见苏澈已是从考场中走出,考场之外的苏占文见到苏澈便将苏澈引到了苏氏孺子的集合点。
见参加县试的其他儒童已是离开了不少,声音也不是那般的嘈杂之后,苏占文便急匆匆的询问道。
苏澈闻言并未急着回答,转而询问起苏氏其他孩童,“山长可问过他们了?”
原来苏澈到了此处之后,却是发现苏氏族学的孺子要比他更早些到达此处,见这些人大多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苏澈不由得好奇的问询道。
苏占文道:“唉,这些竖子往日在族学当中不好生读书,方才他们走出考场之后,我便当即询问过这些竖子的考的如何,谁曾想竟是无一人有信心通过此次考试。”
苏占文这般言道,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苏澈见苏占文一副战败的模样却是十分理解他的内心的想法,苏氏族学在他的带领之下已是有数年未能有一孺子能通过县试、府试继而获得童生的功名。
若说是他一点也不急,苏澈却是不相信的,原本此番县试之前,苏占文对县试的结果还有些许期待,但如今县试过后询问过众孺子竟然是得到这样的结果。
苏占文哪能不气?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若是此番被他寄予厚望的苏澈也是没有多少信心可以通过,那么此番苏氏从镇中轰轰烈烈参加县试的举动就完全以失败而告终。
“山长何必问他?其此时才从考场中出来,定然也是和我等一样全然没有料中考题,以致于抓破了头颅也是想不出如何作答。”
“苏兴令说的对,山长何必明知故问,期盼那不切实际的希望?若是苏澈能够考中,我苏兴庆的名字倒过来写。”
原本在一众孺子当中情绪低落自知定然是考不中的苏兴庆与苏兴令见苏澈此时才与众人汇合,当即就认为苏澈定然也是与他们一样,根本没有猜中考题所出。
“苏兴庆说得对,苏澈定然是知道此番考试不中,无法和山长交待以致于磨磨蹭蹭到此时,见已是避无可避才过来见我等。”
也多亏了苏澈的福,往日里为族学当中的对头的二人此时竟是汇聚到了一起一唱一和的声讨苏澈。
“给我闭嘴!尔等往日不学无术也就罢了,竟还以为自己了不得,如今如何?还不是一场县试就将尔等打回原形?”
苏占文听到苏兴庆与苏兴令二人的话,终于是忍不住斥责二人道,他面色铁青,一副大为光火的样子。
“往日里已是无数次告诫尔等不可自傲,尔等就是不听,如此才以致于有今日之失败,尔等不自我反省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此口出狂言,当真是认为我不会责罚尔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