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和可能不会这么简单,那些明面上的也不会是善茬,有机会咬我们一口的时候,绝不会留情!”崔在儒又分析道。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次也是我们传道的机会,作为儒门弟子,我愿为了这很微小的机会,付出所有!”沈大儒坚定地说。
说到这里,孙尚志也写好出来了。他把写好的纸铺在桌上,好让两人观看。
沈大儒看着桌上的纸,口中念道:《钓者》:“清清清风风风吹吹吹皱皱河河面面水水起起鱼鱼钩钩去去欲欲钓钓谁谁心心自自在在时时不不秋秋悲悲我我独独看看看。”
两个大儒看后也是一头雾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全是一样的字。
司马正初却是有些得意,孙尚志已经告诉他答案了,所以他也不再去研究,而是就这样看着这两个老友吃瘪。
而沈崔二人根本也不去管司马正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这读着都很是拗口的诗。
他们试着用各种方法去断句,但是都没有成功,不禁觉得此诗的高深莫测。但是他们又觉得因为有诗名,又在为他们指明了方向。
一时间二人都绞尽脑汁,苦苦思索。
司马正初和孙尚志都没有去打扰他们,翁婿两人只是在一旁喝茶,没有说话。
没过多久,沈崔二人便已经满头大汗,面红耳赤。孙尚志万万没有想到,读书还能像是在工地干活一样,出身大汗。确定这是读诗不是搬砖?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沈崔二人还是没有头绪。他们已然感觉头昏眼花,今天看来也是用脑过度了。
便停了下来,在早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时孙尚志看着二人,实在不忍,便说道:“两们前辈,要不还是我直接说出来吧!”
谁知沈崔二人根本不领情,对孙尚志说道:“不必了,这诗如此精妙,如果直接说出来了,反而还会有所遗憾。今天我们都已经有些疲惫,待我们拿回去再细细研究,我还就不信,我们还真的解不了。”
孙尚志听到他们这样说,也不再说出口。
这时司马正初也对孙尚志说道:“他们两个不自量力,有些入魔症了,不必管他人。”
“若非司马兄已经破解出来了不成?”沈大儒明显有些不信司马正初能破解出来。
“答案我是知道了,但是是尚志告诉我的,不是我自己摸索的。我可不像你们,硬是要自己受罪,白白浪费了时间。”司马正初看着两人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劝解道。
“算了,这事就这样了,尚志,我们还是来说另外一件事。”司马正初也难得再理会他们两个,另外这件事虽然不急,但是才是重中之重。
“岳丈,还有什么事?”孙尚志没想到他们两个来司马府不是为刚刚这诗,那为什么他们一来就谈这个。
而崔大儒却取出一个折子一样的东西,递给孙尚志。说道:“这个东西,你先看看吧!”
孙尚志接过来,也不言语,直接翻开,一看。这本小折子里居然是写故事的,就像前世的故事会的那种,很短。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自己的知识面还是太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