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冈的确很刚,继续怼:“哼,老子没家人,我效忠的是陛下,为陛下、为大魏,铲除你这奸臣,你别想好过!”
秦牧直接鼓掌,夸赞道:“真是我大魏的忠臣,易无行易府使,你是怎么看的?”
大魏忠臣!
真是不容易啊!
所以说,到底该怎么办?
你这位绣衣府府使,给个说法吧!
问我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的?
对于易无行来说,他是很无语的。
但当下这种局面,显然是没办法逃避的,只能是给出答案。
“丞相,是我御下不严,我这就家法处置!”易无行拱手道,态度甚是谦卑,可以说是完全把恭敬刻在了骨子里。
“家法?”
秦牧闭眼睛,轻声道:“没这个必要了!”
话音刚落,曹佑祥是瞬息而出,只见人影一闪而过。
然后,纪冈就倒地不起了。
整个过程,瞬息之间。
有些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纪冈就已经是倒下了的,而这一幕是在场不少人,变了脸色的。
直接动手?
这也太猖狂了吧?
秦牧并没有理会地那一具尸体,这根本就不值得说的,若不是有杀鸡儆猴的价值,他都没打算跟这纪冈说话的。
现在杀鸡儆猴是有了,也该进入下一步了。
“易府使,你这绣衣府问题很大啊!”
绣衣府,问题很大?
是的,是有的。
但你一臣子,能说吗?
不过,现在这局面下,易无行又能怎么样?
再者,他很清楚秦牧是来者不善的,而自己又能如何应对?
杀?
这杀不了。
绣衣府的总部,除去他之外,就剩下两位副使……哦,不对,还有一些虞候,但这些虞候加起来就十来人。
刚刚还死了一人,这就意味着说现在这里就只有不到二十人。
但这大堂内那位丞相的人,已经是有三十来人。
大堂的前院,起码是一两百名甲士。
这……
能如何?
绣衣府是有三十六名虞候,而大部分虞候都在外,现在这里就只有十二人,刚刚还死了一人。
所以说,这该如何斗?
更别说人家还有精锐的甲士守着,你根本就没法打的,反抗就是死路一条。
另外,刚刚出手的那人,修为通天,所以这如何打?
易无行瞬间就判断出了局势,打是打不了的。
而既然打不了,那就不打了。
易无行很是诚挚的说道:“是是是,是有问题。”
你说有问题,那我就是有问题的。
我现在主动承认。
这不能再继续了吧?
就算是再继续,也不要过于离谱。
当然,易无行是这样想的,但现实是如何的?
秦牧并没有说放过他,而是继续往下说,就是要继续搞事情。
“大行皇帝身边藏着阴葵派的卧底,而你们绣衣府却是一点都查不出来,到头来还是本相查出了苗头,找到了阴葵派隐藏的卧底怀恩,但可惜已经是晚了。”
说着这么一番话,秦牧是一再叹气,脸满是懊悔。
好家伙,这演技……
无敌了!
易无行心里腹诽,却没有仁不满流露。
而李基鸣这边已经是无言以对,在心里疯狂吐槽着。
可以可以,简直是不要脸到极致,令人没法说的,没想到世间居然有如此厚脸皮的人,试问这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