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坊,醉香楼。
一名身着华丽锦袍的少年坐在雅间的一张圆桌前,对着面前的几盘精致的菜肴发着呆,似乎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这时,一位老鸨笑着走了进来:“哎呦!房公子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圆桌走来,同时伸手端起其中一盘菜,对着房遗爱说道:“房公子尝尝这些菜怎么样?这都是你喜欢吃的呀!”
可房遗爱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依然坐在原地,双目空洞。
那老鸨一愣神儿,随即轻轻坐下,轻声道:“房公子,您今天怎么了,好像心不在焉的啊?”
可房遗爱依旧不为所动。
老鸨皱起眉头,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之后,忽然灵机一动,凑到房遗爱的耳朵旁边轻声说道:“房公子,我知道你想什么呢!放心吧,今儿晚上,咱们醉香楼绝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她将盘子往旁边一推,然后对着门外喊了一句:“来呀!”
很快两位容貌颇佳的年轻女子也走了进来,跪地问安后,各自坐在房遗爱的身侧。
老鸨看了看那两人,微微一笑,随即对着房遗爱说道:“房公子,今儿您就当是给醉香楼捧捧场。”
然后朝那俩位女子一瞥,那俩人会意点了点头。
“房公子请慢用,那奴家便告退了。”老鸨说完,站起身来便躬身退了出去。
老鸨走后,其中一位女子夹了几筷子菜送到房遗爱的嘴巴旁边,轻声诱哄道:“房公子,快吃啊,再不吃,这菜都凉啦!”
而另一名女子则是斟了杯酒:“房公子,来喝一杯!”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酒盏递到房遗爱的面前,然后对着他的耳边吹气如兰。
这两人都是酒楼里的头牌,都是老鸨亲自挑选出来的。
而且两个人的长相又都极为的妖艳,身段也是极好。若是换做以前的话,房遗爱肯定早已经按捺不住扑倒在这两个女子的身上。
可现在......房遗爱却仿佛失了魂一般,依然坐在那里,岿然不动。
看到房遗爱不为所动,两个女子对视了一眼,脸色微变,随即其中一名女子将手中的酒盏轻轻放在圆桌上,站起身来,娇嗔道:“房公子真是太坏了,居然故意装作不理人家。”她一边娇斥着,一边走到房遗爱的身边,抬腿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而另一名女子也跟着站起身来,走到他们中间,双臂勾住了房遗爱的脖颈,娇笑道:“房公子,您怎么了?”
终于,房遗爱动了。
既然自己都如此这般了,不妨索性撒开了享受。
房遗爱猛地将那名女子搂在怀里,随即低头狠狠吻住了那女子的嘴唇。这名女子先是一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始回应着房遗爱的热情,一双玉手在房遗爱的背部游走。
而另一名女子也在房遗爱的身旁坐下,同样也是回应着房遗爱的狂野。
两人的衣服逐渐凌乱,房遗爱的手不规矩起来,顺势将女子身上的肚兜扯掉。那女子也是急忙将腰带解开,一只手扶在了房遗爱的肩膀上。
很快,这里便春光无限......
代国公府后院内,李德奖与程处亮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赵小六神情古怪地跑了过来。
朝李德奖和程处亮行了一礼,垂首道:“二郎君,刚刚部曲来报说,已经盯上房遗爱了。”
程处亮率先兴奋道:“这货去哪了?”
“房遗爱离开房府后,先是在街上转了一圈,随后便径直去了平康坊的醉香楼。”
闻听此言,李德奖眉头皱了皱,看向程处亮,出言问道:“醉香楼?”
提到这醉香楼,程处亮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道:“德奖兄,这醉香楼啊,可是平康坊内有名的青楼酒肆,那里面的姑娘可是水灵滴很咧!”
李德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满道:“贤弟,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程处亮回神,不好意思的抹了抹嘴,随即脸色一转,狐疑道:“不对啊,德奖兄,你不是说这货被断了月钱,没有了钱他咋去的这醉香楼,里面的花销可不低呐!”
“对啊!”李德奖也反应了过来,对赵小六道:“就他一个人?可还有别人一起?”
赵小六摇了摇头:“没有,就他一个人。”
如此这般,那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