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就算悲伤也要忍住哦，根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不要把自己的软弱露出来。”

直树揉了揉上田圆的头发，笑着对他说道。

关于上田圆，直树只将他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小孩，虽然并不会亲自动手杀死他，但若上田圆非要作死，直树也不会特意救他。

看着上田圆那再次归于平静的脸，直树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再看他。

四人就这么在一旁等了半个小时左右，里面的犯人终于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信息，神色中也浮现出了一抹解脱。

作为间谍，还是一个被敌方抓住的间谍，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活下去，所以在被酷刑折磨过后，他终于忍受不住，打算说出自己知道的全部信息，来换取一个干净利落的死法。

他想过死守消息，但没忍住。

“终于审完了。”

直树伸了个懒腰，感觉里面要是再审一会的话，他都要睡着了。

起身，对着信伸出了手。

“信。”

只是轻轻的念了一下信的名字，对方就了解了直树的意图，心领神会的从忍具包中拿出了一把苦无，用双手将其放在了直树的手掌之上。

这柄苦无非常锐利，虽然还没有到达吹毛可断的程度，但切开人类的皮肉还是十分简单的。

翻看两下，直树便将其交给了飞段，然后推着他的肩膀向审讯室走去。

“我们根还是说话算数的，答应让他死的痛快一点自然不会食言，所以你只要将苦无捅进他的心脏中就好，你知道心脏在什么位置吧？”

直树轻声笑笑，很快就带着飞段来到了被捕间谍的面前。

此时这名间谍已经闭上了双眼，虽然从颤抖的身体能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但他还是做好了准备来迎接自己的死亡。

飞段此时已经隐隐喘起了粗气，拿着苦无的手微微颤抖，心中说不出是慌乱还是兴奋。

眼睛紧紧盯着前方这人，或者说盯上的是他的心脏，飞段对着，缓缓抬起了苦无。

一点点将其抵在了对方的胸口上，飞段甚至能通过苦无的传递感受到对方身体的颤抖，当即双手用力，直接将苦无捅进了对方的心脏，让这名间谍逐渐失去了生命。

因为角度与力量的关系，苦无并没有完全堵住伤口，鲜红的血液从这人的心口处喷发，正好浇在了飞段的身上，将他有些癫狂的脸映的格外恐怖。

而直树为了防止这人暴起反抗，所以一直站在飞段的身后，溅射的血液也正向他喷洒。

不过血液只飞到了直树身前就立即停下，宛如被什么看不见的墙壁挡住一样，接着缓缓落下，没有弄脏直树的衣服。

“感觉怎么样？”

第一次杀人，直树已经忘记了他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回想起来，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是直树已经遗忘的过去，却是飞段正在感受的现在。

“很奇怪。”

飞段随手抹了下脸上的血液，接着摁住了自己飞快跳动的心脏。

“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我并没有觉得特别有趣。”

在杀人之前，飞段以为这种事会很有趣，不过等亲自上手后他才发现，杀人并不是多有趣的事情，至少现在的飞段不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