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是……什么?!
沈默的表情开始痛苦扭曲起来。
「这怕是走火入魔了啊#害怕」
「快来个大佬帮帮仙君#哭」
「让他别瞎琢磨吧,不听!」
「脑子不够还总爱瞎琢磨,出事了吧!」
————
临近落日,小石村。
村东头村长家。
村长石长贵正蹲坐在门槛上,咕嘟咕嘟的抽着水烟。
他年近五十,皮肤黝黑,一张大方脸,厚鼻子厚嘴唇,手心满是老茧。
常年的苦做让他攒下一些家业:泥巴茅草房三间,田地十亩,老黄牛一头,大黄狗两只,公、母鸡各三只。
在这个临湖的小山村还算的上首屈一指的富贵人家。
然而,在去年,他实际上还有一公,一母两只大肥猪,外加一头小牛犊子的。
只不过洪院长将本来一成的例银提高了到了三成,这让他实在没那么多钱,无奈只能将猪与牛犊折算了银两上供给凌云宗。
算算日子,又快过年了,凌云宗该来了。
只是今年该怎么办呢?
儿媳上个月刚生了个大胖子孙子,自家又多添了一口人,又该多供一个长命牌,例钱又该多一份了。
更何况今年收成也很差啊,这土地今年是种什么都不太行。他原本以为只有小石村这样,结果这十村二十八寨都是如此。
再远?再远他可就不知道了。
到底怎么办呢?
他敲了敲手中的水烟杆。
“爹,爹,人……人快到村口了!”
一个同样是方圆脸的黝黑汉子跑了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这便是石长贵的儿子,石有财。
“慌什么,好好说,几个人?”
石有财灌了一碗冷水入肚,打了个饱嗝,“五个,还是去年那个马道长领头。”
石长贵想起了这个名字,他记得很清楚,这个马道长宁愿自己一分也不捞也要将例银收的干净。
不好缠呐。
“其他人呢?”石长贵追问道。
石有财回道:“一个长的像老鼠,总是笑眯眯;后面跟着的那两个戴着竹笼罩着头,实在看不清;最后面那男人倒是长得很俊,可惜是个疯子,嘴里嘟囔着是甚么,是甚么……”
“说重点!袍子胸口的云是什么颜色?”
“百滴!都是百滴!”
“确定?!”
“千真万确嘞!”,石有财昂着头回道。
石长贵又问:“大伙都藏好了?”
“放心,藏好了。现在每家每户都门窗全闭呢!”
“好好好,快叫你娘把饭菜备好,可千万马虎不得!”
话音刚落,儿子口中的凌云宗五人便已经打马出现在院子口。
“呵呵,石村长,马某又带着众师兄来叨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