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安洛并不气馁,他从沙地上站了起来,微笑着着拍了拍手。
一个好旱地拔葱,张安洛再一次跳到了白马背上。
这一次,张安洛紧紧抱住白马的脖子,任由白马狂怒的把他甩来甩去。
这匹白马,张安洛势在必得!
然而白马也是更加狂野,它的高傲不允许有人将它坐在身下。
张安洛用尽全力,紧咬牙关,任由白马四蹄乱窜。
好几次,张安洛都险些再一次被摔下马背。
只不过张安洛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
终于,张安洛胯下的白马力竭了。
白马的前蹄,跪倒在了黄沙之上。
张安洛笑了,他跳下马背,用手抚摸起白马脖子上的鬃毛。
张安洛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带着一种安抚和自信。
他知道,他已经驯服了这匹狂怒的白马。
“三叔,你这可就是阴沟里翻船了!”
小伙子笑了笑。
“这个嘛……”
刚才还对着张安洛评头论足的老人,不由得老脸一红,不由得词穷。
……
“怪不得有些人哪怕独守闺房,也心心念念的守之如一。”
“原来是因为有些男人还能降服野马啊!”
“这野马都能降服,那就不用说他能够降服某些个怀春少女了!”
见到张安洛在套马时候的英气勃发,秀萍又一次开起了李采言的玩笑。
秀萍本来想说,驯服野马和降服女人的时候,男人都会骑在身上,野马和女人都会在胯下。
只不过想到李采言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秀萍才没有说出这个带点荤腥的玩笑话来。
“姐姐!”
李采言原本的目光,一直都在紧紧注视着自己的未婚夫。
突然被自己闺中好友的秀萍这么一挤兑,李采言瞬间就羞红了脸。
“姐姐也是过来人,姐姐懂!”
“哪有少女不怀春?”
“哪有男儿不多情?”
秀萍嘿嘿笑了笑。
“当初我和你王哥订婚后,他可是一天找着各种借口骗我出去!”
秀萍变成了大声的笑,而且笑得有些放浪不羁。
“我的痴儿妹妹,姐姐之前还想着劝说于你,想让你把张安洛给降服。”
“只不过现在看来,你是着了他的道,你被他给迷得丢了魂。”
“你啊,以后怕是要吃苦头了!”
秀萍叹了一口气。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无论有多少苦头,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便是姐姐说的吃苦头,我吃起来也是像糖一样甜!”
李采言这个时候虽然说话还是轻声细语,不过她的眼神中却是透露着一股子坚毅。
“真是个痴儿!”
秀萍只是伸手,摸了摸李采言乌黑亮丽的青丝。
……
“好!”
“不愧是我张家第三代!”
高台之上,张议潮激动的站了起来。
只是因为在张安洛的身上,张议潮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