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撇过头不再去看。

下一刻，惨叫声、扑打声就从灵草那边炸响。

“吱吱吱！”

“喳喳喳！”

看护灵草的是不知道什么的鸟。

苏靖吐着信子，虽然蛇克鼠，也克鸟，但那也要看是怎样的鼠、什么样的鸟。

刚刚那硕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能够和那硕鼠打个有来有回的鸟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

所以……等吧！

等到那两玩意儿打生打死了之后，就轮到他来收割灵果了。

渐渐地，外面吵闹声小了。

“喂，那白蛇，差不多可以出去了，我感到外面没什么危险了。”

锦鲤小花突然开口提醒。

“行！”

苏靖也没有迟疑，当即就听了小花说的开始往外爬。

开玩笑，他可是一直用尾巴卷着小花的，要死大家也是一起死。

更别说眼前还有两颗灵果等着分享呢。

他相信小花不会那么短视，有一颗灵果总比没有好吧？

然后苏靖就看到了灵果那边的具体情况。

一只硕鼠，一只大麻雀正分别躺在灵果左右动弹不得，硕鼠瞎了一只眼睛，浑身上下皮毛破破烂烂，麻雀浑身羽毛已经去了大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抓痕、咬痕一片接着一片。

确定这俩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之后，苏靖就松了口气，拖着小花上前。

“何必呢！”

一边说，他就咬下一颗果子丢到小花嘴边，然后自己吞下一颗果子，咂么着嘴冲一鼠一麻雀道：“你们看，跟我和小花一样多好？”

“他一颗我一颗，有商有量的，何必打生打死呢？”

“现在好了，你们谁也吃不到，让我俩捡便宜了。”

“吱！”硕鼠发出了一道意义明确的尖叫之后，瞪着眼睛咽气。

“喳！”麻雀红着眼珠子就要冲上来干苏靖，但没走两步就直接倒地，气绝身亡。

“唉……何必呢！”

苏靖摇着脑袋转身离去，畜生果然还是畜生，气性太大了。

被他用尾巴拖在身后的锦鲤小花嘴里含着果子，死鱼眼深深烙印了这一鼠一麻雀的惨相。

转身之后，苏靖蛇脸上就清晰地多了一抹喜色。

他能清晰感觉到刚刚被他吞下去的果子已经开始在肚子里散发热量了，然后那些热量一点点融入他的身体之中，就像在秋天晒了一下午太阳的那种感觉。

很温暖。

苏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嘶~~~”

好爽！

舒爽来得快，去得也快。

等到恢复平静的时候，苏靖就清晰感觉到他体内多出来一点什么东西在循着身体上下流动。

是妖力！

他一下子就猜到了体内那是什么东西。

苏靖喜滋滋地转头：“小花，我感觉我已经变成妖怪了。”

“还早。”锦鲤小花回忆着之前惨死的硕鼠和麻雀，开口道破了苏靖的臆想：“你现在连成精都算不上，更别说成精之后的成妖了。”

“这样啊……”

苏靖若有所思地点头。

通灵、成精然后才是成妖吗？

按照神话传说中的，蛇五百年成蟒，蟒五百年成蚺，蚺五百年成蛟，蛟五百年成螭，螭五百年成虬，虬五百年成应龙。

看来他想要化龙还很漫长啊！

先定一个小目标，挣他……啊呸！应该是攒他五百年妖力化蟒！

路漫漫其修远兮~

蛇将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