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统领闻言,也不在意,言道,“末将只是在府中搜寻一番,若无可疑之人,自当离去,他日当登门谢罪。”
何之敬闻言道,“若真是死了人,也当由刑部衙门侦察才是,你龙武卫何时做了相国府的奴才了?”
张副统领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言道,“末将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是等到贾相爷亲自到来,恐怕此事便无法收场,还望何尚书行个方便。”
何之敬闻言,知晓若不让他们搜查,今日无法善了,便冷哼一声,言道,“若你们当真要搜,便自去搜便是。不过,老朽要提醒于你,我虽被罢官免职,但好歹也曾是朝廷命官,若是今日你等不曾搜出什么凶手,老朽定会禀明朝廷,要你龙武卫给老朽一个交代。”
张副统领闻言,拱手道,“多谢何尚书。”言毕,便对龙武卫众人言道,“搜。”众人便挨个房门搜查而去。
那张副统领却是向院内行去,何府众人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行至内院门口,李火风拦下张副统领,言道,“张副统领,院内乃是何府女眷居住之地,你恐怕是不便进入了。”
张副统领闻言,看了一眼李火风,又看了一眼何之敬,却见何之敬点了点头。李火风见状,也不好阻拦,言道,“既然副统领执意要看,那便由在下带路吧。”
李火风也不曾进过内院,心中想到,“若是他认出了白晴姑娘,即便拼了命,我也要阻止此人。”
张副统领再次看了一眼李火风,心道,“世人见到我龙武卫皆是畏之如虎,此人却是全然不惧,不简单啊。”
二人来到内院,其余之人并未跟来,不多时,来到一小桥处,张副统领却是驻足不前,望着溪水出神。
李火风见状,不明所以,但见他不再入内,倒也省掉许多麻烦,便也不多问,亦是驻足不前。
二人伫立良久,忽地,李火风见张副统领回过神来,转身离去,李火风大是不解,问道,“张副统领不是要搜查内院吗?”
张副统领闻言,冷声道,“本将已搜过,内中并无可疑之人。”李火风闻言,更是疑惑不解。
此时,张副统领回过头来,冷冷地注视着李火风,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李火风闻言,心中一突,心道,“莫非被他认出来了?”口中却是言道,“在下李鼎,乃是何府护院教头。”
张副统领闻言,冷笑一声,言道,“护院教头?数月前,当街殴打贾衙内的便是你吧?”
李火风闻言,道,“李某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张副统领淡淡言道,“好一个拔刀相助。莫非灭杀慕容氏三处别院也是拔刀相助?”
李火风闻言,心中一惊,却听张副统领冷冷言道,“江湖之事,我并不想插手,但朝中之事,我也劝阁下不要多管。”说完便自向外而去。
李火风闻言,暗自松了口气,心道,“此人倒也奇怪得紧,不过,只要不向江湖中人透露我的身份,倒也并无大碍。”
李火风想到龙武卫,,继而心道,“此人年纪尚轻,当不曾参与过当年追杀我等之事,不过,若龙武卫是听贾德仁之命行事,莫非当年的幕后之人便是贾德仁不成?”
李火风思索片刻,见张副统领走得远了,便自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