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熟知的领域，申霁眼前一亮，立马滔滔不绝。

“古今当然是区别巨大，这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完的！至于你问的是哪方的古代……在上古之时，凡人和修仙者之间的仙凡之别并没有如今这么大，实际上两者是一体的！”

“是一体的……也就是说，上古时期的修仙者是和凡人是在一起生活的吗？”

“没错。相传上古时期妖魔肆虐，处处凶域，凡人根本无法凭借自身力量生存，只能依附于古代修士的保护之下。

而修士也是由凡人修炼而成，自然不能眼看凡人被灭杀，自然是对其展开庇护，所以说两者其实是相融合的。”

江绪听后也若有所思。

如今仙凡之隔严重，甚至还有明文规定修士不能肆意扰乱凡人世界的秩序，违者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所以大部分的凡人只晓得天地间有虚无缥缈的仙人传说，可终其一生都并不能见到修士真身。

这其实也是对凡人的一种保护。

毕竟修士力量强大，以武犯禁的事情随便都能找出不知道多少条。

至于现在为什么不延续上古时期的那种模式，江绪也不太明白，不过两者之间时代背景不同，有不同的模式也在情理之中。

见江绪对她说的话感兴趣，申霁更加起劲了：

“我跟你说，上古时期并非如同现在一般，修道之人占据主导地位。

上古时各种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佛修、道修、魔修、儒修、巫修等修士各分天下，那样的修仙界说实话才够精彩呢！”

“那为何现如今是这种局势，不复上古？”江绪忍不住问道。

“额……”

这话把申霁问住了。

她眼珠乱转，可想遍了前半辈子所有所学也没有准确的回答。

因为这些古籍上压根就没有记载这些东西。

这让她怎么回答呢？

申霁想了半天，给出了一个猜想：

“或许是因为上古爆发大战之类的。

当时的妖、魔、鬼、怪，作为修士的敌对方太过于强大，它们入侵修仙界，双方爆发大战，两方打到最后都灭绝了。

而道修保留传承，于是这才导致现如今的修仙界格局。

我看故事话本上都是这样的剧情，可能也差不多吧。”

本来江绪听得还挺认真，没想到最后申霁居然说的是故事话本，一时间让他哭笑不得。

谁知申霁见江绪这幅表情，忽然表情认真了起来：

“虽说这是话本上的剧情，但我认为可能性非常大，因为唯一可能消灭上古修仙界的就是我说的妖魔鬼怪。

妖为动物产生灵智进行修炼后的产物。

魔分为两种，一种是魔修，另一种是名为"魔"的族群，异常可怕。

鬼是失去生命的生灵，但因为某种原因未能进入地府，最后成为的特殊存在。

怪是没有灵智的死物经由因缘际会之下所形成的生命，亦或者是某些极为奇异的生灵。

即使是上古那个金丹满地走，元婴不如狗的时代，修士们对于这些存在都是谈之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