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猛地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领,将他轻松提起,另一只手则紧紧按住门板,用力往下压。
贾张氏吃痛,手臂瞬间被压制得无法动弹。
他把棒梗往外一扔,然后径自走出门外,顺手关了门。
他深知棒梗和贾张氏这祖孙俩的无赖本性,若是让他们进屋,必定会毫不客气地跑到饭桌前大吃大喝,甚至可能还想打包带走一些。
果不其然,贾张氏刚反应过来,就看到棒梗被何雨柱扔出了门外,摔了一个屁股墩,自己的手臂也被压得生疼,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贾张氏立刻开始撒泼,大声哭嚎起来。
“哎哟,我活不下去了!傻柱欺负我们家没男人,这孤儿寡母的日子怎么过啊!”
然而,何雨柱并未理会她,反而指着她的脸嘲讽道:
“你这个胖老太婆,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又克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还带着孙子强行闯入别人家?
我看你这种人,孙子棒梗长大后也成不了大器!”
这几句话字字诛心,贾张氏的确丧夫丧子,而棒梗在学校成绩不佳,门门功课都是零分。
尽管贾张氏眼中自己的孙子棒梗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未来要撑起贾家的一半天空,但她也清楚,照棒梗现在的样子,确实无法成材。
贾张氏平时撒泼惯了,遇到这种情况,她开始重复那几句话,哭诉自己丧夫丧子的遭遇,指责别人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她靠着破锣嗓子和无理取闹的撒泼打滚,一般情况下,人们都会碍于面子,只能吃个哑巴亏。
但这次,何雨柱却句句戳到她的心窝子里。
然而,贾张氏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听到何雨柱的嘲讽后,她反而更加愤怒了。
“傻柱,今天你打我和我家宝贝棒梗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赶快请我们吃一顿好的,再赔偿一些医药费,这事才算完。”
这时,恰逢饭点,院子里其他住户也都来了。
有些人手里端着饭碗,听到贾张氏的话都感到无语,心想这个老太婆真是不要脸。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张婶呢?
她也是好心,你怎么能打她们呢?
棒梗还是个小孩子,你竟然把他扔出去。
这事我来说,你请贾张氏吃一顿饭,再给她一些钱,事情就算解决了。”
听到一大爷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何雨柱气得笑了出来。
“我叫你一声一大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还以为现在是封建社会,你能当封建大家长?
告诉你,现在是新时代,人民当家作主,人人平等。
她贾张氏比我大几十岁,就能骑在我头拉屎?”
一大爷听完何雨柱的话,气得嘴皮子直打哆嗦。
他心想,要是原来的何雨柱,肯定会听他的话,但现在何雨柱已经变了,不会再惯着他们了。
“哼,何雨柱,你别忘了,何大清离开后,是谁天天照顾你们的!
现在长大了,娶了媳妇就翅膀硬了……“
还没等一大爷说完,何雨柱立刻打断了他。
“你还有脸说,易中海!这件事我们过几天再算账,过几天我要你把这些年昧下的钱都吐出来!”
听到何雨柱的话,一大爷心头一紧,他知道自己把何大清每个月寄回来的钱据为己有的事情可能暴露了。
于是,他气急败坏地说:“真是翅膀硬了,这事我不管了!”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显然,他心虚了。
旁边的贾张氏咽了口唾沫,她惊讶于何雨柱今天的战斗力,但无赖本性使然,她还是要继续耍无赖:
“傻柱,你跟一大爷的事我管不着,但今天你打我和棒梗的事情必须有个说法!”
何雨柱瞪着贾张氏,环顾四周,从院子里拿起一把铁锹,指着她说:
“你这个老寡妇别以为撒泼别人就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