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那些骑士发生的改变。”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跟你有关吧?”
“我从来没见过凡人能够释放出这么强大的招式。”
“不但威力强大,而且没有元素波动,违背了提瓦特的法则。”
优菈拿起冰镇好的蒲公英酒,轻抿了一口,清爽的酒水让她的心情平静下来。
她看了眼酒瓶,又看了眼苏牧,想了一会,把酒瓶递给苏牧,看那样子应该是问他要不要喝。
苏牧也不客气。
虽然他平时不怎么喝酒。
但这种时候,不喝酒怎么打开话题?
他接过酒瓶,豪迈地猛灌了一口,长长地舒了口气。
果然,酒精这玩意还是没有饮料好喝,就算是冰镇过的酒也一样。
看到苏牧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优菈忍不住噗嗤一笑,她还以为苏牧无所不能呢!
“话说回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如果不是我们在这里,你们就危险了。”
“为了调查深渊教团的阴谋,险些送命,这样做值得吗?”
接过苏牧递过来的酒瓶,也不管间接接吻的事,优菈也端起酒瓶猛灌了一口。
或许是苏牧的话戳到了她的痛点,这一口下去,半瓶酒都没了,脸也泛起了一抹诱人的红晕。
显然,虽然她喜欢喝酒。
但酒量却没有苏牧想象中那么好。
至少比不过某个喝酒都按桶来喝的吟游诗人。
“我觉得这是一个为家族正名的好机会,所以我没忍住...”
或许是因为苏牧是陌生人。
又或许是他救了自己一命。
也有可能是今晚的夜色很适合倾诉。
借助酒精,优菈第一次跟别人提起了她的过去。
“你应该听说过,劳伦斯家族曾经是个充满了荣光的家族。”
“后来,族人被利益蒙蔽,不顾其他家族反对,让蒙德进入了黑暗时代。”
“因为这段历史,劳伦斯家族成了万众唾弃的对象,身为劳伦斯的后裔,我也成了罪人。”
“我也曾经想过,要不要放弃劳伦斯家族,去过一段属于我自己的人生,但我还是不忍心让家族落寞。”
“所以,我拼尽了全力。”
“用尽一切办法,为劳伦斯家族正名。”
“我加入了游击小队,每天游走在蒙德最危险的地方。”
“我深入险境,寻找觊觎蒙德的敌人,将他们的阴谋粉碎在萌芽之中。”
“我想通过我的努力,让蒙德人知道我跟过去的罪人不同,我想重铸劳伦斯家族的荣光。”
说到这里。
优菈的语气有些哽咽。
清冷的面容,滑落了两道泪痕。
“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洗刷掉耻辱。”
“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可能像琴那样得到蒙德人的尊重与敬仰。”
“后来,我只能扮演成他们想象中的样子,以一个罪人的身份,完成我的复仇。”
“很可笑对吧?”
“你想笑的话就笑出来吧。”
苏牧拿起空空如也的酒瓶,又灌了一口。
“我确实想笑。”
“笑你的思维逻辑有问题。”
“洗刷掉屈辱?屈辱是能被洗刷掉的吗?”
“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事,那都已经是板钉钉的历史了!”
“就算你做得再好,做得像是圣人一样,这一段历史依旧被钉定在耻辱柱!”
听到这话。
优菈不禁微微愣神。
她没想到,苏牧竟然会这么说。
将仅剩的酒水喝光,苏牧将酒瓶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