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希现在看到南瑜冷了脸的样子,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有一点害怕,以前南瑜欺负她的画面瞬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但又一想到,现在舅舅走了,已经没有人给她撑腰了,所以态度极其嚣张。
“我告诉你,南瑜,我妈说了,南家绝对不会落入到你这个只知道贪图富贵的不孝女手中。”
柳妍希是南瑜的表姐,比她大了两岁,她的母亲是南瑜的父亲南炳松同父异母的妹妹,因为是独生女,被她妈骄纵的不成样子。
以前南瑜还没有出国的时候,柳妍希最怕的就是她,一是因为她是南家的大小姐,舅舅宠她,二是因为南瑜这人从小便比她更嚣张。
如果说柳妍希的嚣张评五分,那南瑜可以评十分,因为满分只有十分。
如果一旦有人惹了她,那她就会用尽手段从别人身上讨回来。
柳妍希还依稀记得曾经被南瑜关起来的事。
南瑜听完了她的话,眼里带着轻蔑,说出的话带着讽意:“我是贪图富贵的不孝女,那你这个外姓之人在舅舅尸骨未寒的时候,便算计着南家财产的人是什么?”
可能是被南瑜戳中了心事,柳妍希被她的话激到,瞬间便恼了,“南瑜,你姓南又怎么样,现在舅舅走了,已经没有人给你撑腰了,看你拿什么和我争……”
柳妍希说着就扬起了手要打南瑜。
南瑜侧身躲过,拿着手中的东西扎向柳妍希。
柳妍希在快要碰到南瑜的时候,忽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接着便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然后便是浑身的疼痛,很久很久都起不来身。
南瑜收起手上的东西,懒得和她浪费时间,想要离去,南炳兰却在这时赶了过来。
“南瑜,你把妍希怎么了。”
说着赶紧扶起了柳妍希。
柳妍希看到自己母亲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妈,南瑜刚才把我推倒,摔得我浑身疼。”
柳妍希有些怀疑自己身上的疼不像是摔得,可是又想不出其他可能,只能全怪在南瑜身上。
南炳兰一见自己宝贝女儿受伤,扬起手就要上前教训南瑜。
“南瑜,你居然还是这么嚣张,我今天非要替你父亲教训教训你。”
南瑜在心里冷笑,真不愧是母女,打人的方式都一样的……蠢。
在她的手将要落下的时候被南瑜的握住了,南炳兰只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就要被她捏碎了,这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南瑜冷眼看着她,“小姑,我一向就是这么的嚣张跋扈,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替父亲教训我,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您是有多想取而代之,赶着上位了,别说南家还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的,你也没资格动我。”
说完,南瑜便松了手,从口袋里拿出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好像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小姑,你是一向知道我这个人的,向来脾气不好,谁惹我不痛快,我绝对加倍地还回去。”
南瑜扔掉手里的湿巾,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难道因为这么多年不见,小姑就忘了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了?”
南炳兰听完南瑜的话,脸上一阵煞白,她以前是什么样子,她怎么可能会忘。
她以前简直就是个疯子,从小就没人能管得了她。
当年柳妍希只是弄坏了她一件东西,她直接把柳妍希的脸打到出血,还被关到了小黑屋。
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柳妍希已经被吓得整个人都神志不清,好几个月都没有出门。
而她去找南瑜理论,却在大冬天被她直接推到了游泳池里,还警告其他人不准救她上来。
想想她也是南瑜的长辈,但她在那里边待了好几个小时,整个人都被冻僵了,南家都没有一个人敢救她。
那个时候南炳兰真真切切地在南瑜眼中看到了杀意。
一个才不过十几岁的小女孩,居然就那么可怕。
可是就算南瑜闯了这样的祸事,她父亲也只是罚她半个月不能出门,禁闭反省。
但南瑜却根本就把禁足当回事,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接下来的半个月照样天天跑出去,而她的父亲南炳松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时南炳兰在背地里恨得牙痒痒,但也没办法。
因为在南城,谁都知道,南家大小姐南瑜一向是最嚣张跋扈的,仗着家里的地位为所欲为,因为她有一个极其宠爱她的父亲,没有任何人敢惹她。
诸如此类的,还有不少。
如今她不是忘了,否则刚才她也不会有一瞬的害怕。
她只是觉得她大哥如今已经走了,南瑜没有了她父亲撑腰,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嚣张。
但她想错了,南瑜依旧没变,依旧是那样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真是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胆量。
和我斗,你还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