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何雨柱在我向他道歉的时候,心里还在嘲讽。
“很乖。”
一旁,中年妇女兴奋的拍打着秦淮茹的胳膊。
她跟易中海两个人,最怕的就是以后没人给他们养老,等他们走了,也不会有人知晓。
与易中海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的晚年,总算是有了依靠。
易中海看了一眼秦淮茹笑道: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家里有什么事,我们两个也是有责任的。”
“又不是某些人,只顾自己。”
一阿姨一脸懵逼的看着中海,不明白他说的是谁。但是,她并没有问。
秦淮茹忙摇手:
“这傻柱子哪有钱啊,他要管雨水!”
“他一个月四十七元,这么高的薪水。”易中海冷笑一声,充满了恨意。
“你不用替他说什么,他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一位中年妇女这才反应过来,易中海口中的那个男人,就是何雨柱。
“一叔,我觉得柱绝对不会像你说的那样,他这几天就是情绪有点低落。”
同时,也将何雨柱恨到了骨子里。
他一个月的工资这么高,还帮了他们一家人这么多年,为什么突然就分手了?
“那家伙,唉……”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之前对我还算恭敬。
我现在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
别再提他了。”
说完,易中海挥挥手。
秦淮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一叔一婶,你们慢用。”
说完,就要离开。
“你等等,淮茹。”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把秦淮茹拦下,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五元大钞来:“这些,你自己留着,给棒梗,小当儿他们,再买些吃。”
“这……”
秦淮茹心里一乐,犹豫了一下,挥了挥手:
“一爷,这可使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给你!不要再挤了。”
易中海把银子硬生生的往秦淮茹手一推。
秦淮茹点了点头,脸露出一丝感激之色。
“多谢。”说着,躬身退下。
秦淮茹空着手,贾张氏便问道:
“一分钱没从中海那拿到?”
秦淮茹道:“这是自然。”
“那姓易的老头,我们送来的鸡,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想着蹭吃蹭喝,真是让人失望啊。”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这么说,立刻破口大骂:
“就像那傻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多吃点,易中海还不如死了算了。”贾张氏说着说着,就越发的愤怒起来。
“妈,这都不够啊!干嘛要送到他那里?”
正吃着一只鸡的小当仰起头问道。
“是啊,那姓易的老头,只会捡便宜。”
一旁,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易中海。
“妈,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他人很好的,也没少帮我们!”
秦淮茹手捧着桌子的米饭,也跟着动筷子。
“那又怎么样?要是像那傻柱似的,半途放弃了怎么办?古语有云:过河拆桥,没错,就是过河拆桥。”贾张氏只觉得自己面前的一只鸡没了味道,嘴里还在不停地诅咒着易中海与何雨柱。
她读书少,想了很久,最后只想起一句话,那就是抛弃。
秦淮茹也没过学,完全是个不识字的人,自然听不出贾张氏用的是什么习语。
秦淮茹低声道:
“妈,你小声点,要是让其他人听到了怎么办?万一被他听到了,我们可就没钱了。”
贾张氏仍在怒骂,但她的话却压得很低,只有一家人才能听到。
……
“恭喜宿主,领取系统任务,50公斤粮票2个,10公斤国内肉类券,300元现金。”
何雨柱有些惊讶,这可是自己家之外,头一回去别人家里签。
如今,何雨柱每天接受天地灵气滋养,至少能活一百四十多年。
“太好了!”
“看不出来,贾家这一亩三分地,倒是挺不错的。”
何雨柱兴奋的看着贾家。
但他也明白,贾家的关卡,他是没办法天天登记的。出了家门,他骑着自己的单车,朝着轧钢厂的方向驶去。
“恭喜你,何雨柱。”
当他来到轧钢厂门前时,迎面就有一个人笑呵呵的迎了来。
“有何好贺的?”
何雨柱不解的看着他。
何雨柱暗自庆幸,没想到这一点。
要是运气好的话,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很快就能得到提拔?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兴奋。
“何雨柱,不对,是何主任,你可要多多关照我了!我们的交情一向很好。”
“你好,何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