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那可就没命了!
司马懿不敢赌,归圭和齐祖铤的对手同样不敢赌!
而眼下。
陈宫同样不敢赌!
“陈公台,不用激将,你想套取情报,何必这么麻烦。”
“你认为我守不住濮阳,但你可知道,这些年我在濮阳有多少暗桩?”
“你可知道我又训练了多少私兵,藏了多少兵甲,囤积了多少粮草?”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靳文一见到我,就立即倒戈投诚。”
“濮阳,兵家必争之地。”
“你清楚,难道我就不清楚?”
“你若不服,尽管引兵来取,但下一次,我不会介意碾死一只不知进退的虫子的。”
昨夜李牧的蔑视之语,历历在耳!
倘若真的冒然进城,输了,可就真的一败涂地了。
如今吕布有万余兵马,完全可以正常的攻城,没必要跟李牧玩弄阴谋诡计、虚虚实实的把戏!
陈宫被李牧的话气得嘴唇都有些颤抖了。
离间,这是离间,这肯定是离间!
李牧贼子,这是在离间我跟吕布。
可恶啊,我却束手无策!
吕布见陈宫气得不言语,凝重的转头看向张辽。
李牧虽然反常,但陈宫同样隐瞒了昨夜的不少情报。
吕布不信任陈宫,眼下信任的,唯有张辽这个追随多年的旧将。
张辽会意:“末将率轻卒五十人,各备铜锣,倘若城内有埋伏,铜锣声起,温侯可立即退兵,探查方圆五十里内是否有伏兵。”
“倘若真如李牧所言,没有埋伏,末将亲自回来,跟温侯诉说详情!”
张辽的谨慎和周全,让吕布心中稍定。
“文远当心,若有埋伏,立即出城,我有赤兔马方天戟,足以掩护你出城!”吕布傲然而道。
商议之后,张辽卸掉甲胄,只带五十轻卒,各持短兵,快速的冲向城门。
李牧优雅的摊开折扇,对闯城门的张辽,没有半分的意外,似乎早有预料一般。
一股笑意,浮现嘴角。
“明为空城计,实则是反间计,陈公台,这下看你如何自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