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下来,传扬出去,将来还真的不能定徐校的谋逆罪名!
只能让人把住自己的口舌!
更不用说为赵恺殿下报仇,将那个大宋的小子斩杀!
不过,
韩貂斯转念又想,
这徐谓熊和苏恪几日后的大婚一事,在北凉王城,甚至北凉的其他地域,已经人声鼎沸。
好好好!
你现在不交是吧!
我等你!
等你结婚后,成了真正的北凉驸马爷,我看你是交不交!?
到时候,由不得你!
“喂!韩公公,不进来喝口茶了!你看你那大裘,全是马粪,让下人给你处理一下!”
徐校对着韩貂斯的背影说道。
韩貂斯身形一顿,
旋即,
带着诸人打马离开王府大门。
在一处大客栈找好下榻之后,
韩貂斯命令甲士四处打听苏恪的住处,
还让人在北凉王府门口蹲点!
然而,
打探的消息是,只是知道在北凉驸马爷到的那天,徐校以盛大的礼仪接待,
至于是不是到了北凉王府,还真没有人亲眼看到。
……
“如此,命人赶紧前往大宋,禀告亲家!估计亲家也应该有苏恪的长辈在来北凉的路!
斥候也在必经的官道守着!”
“等到亲家那边以大宋之势发难!如你所说,我北凉也陈兵十万与离阳的边境,做一个态势!
我看都城那老小子,有没有勇气?!
大不了,我将苏恪和渭熊,送到大宋!”
徐校听完李义山的分析和计谋之后,幽幽点头。
“徐校,你还是太仁慈了!”
徐风年在旁边听着,不忿地说道。
徐校这个时候,低下头,不吭一声。
不过,最后,
他还是抬头看向徐风年,
“有机会,你去北境一线走走!”
说完,就跛着脚,一瘸一拐地离开大厅,背影无比的孤独!
……
“姑娘,我们真的是解不开你的穴道!等我家夫,驸马爷出关,给你亲自解开吧!”
清凉书院,
两日后,红薯和青鸟看着身体恢复,但是,依旧躺在床的南宫仆射,无奈地说道。
南宫仆射无语。
这到底是什么邪术?
身体用劲,内力怎么冲击,都冲击不开这穴道!
她沉默片刻,忽然,朝着红薯问道:
“徐风年今天差人跟姑娘说,离阳王朝来了一个大太监,姓韩?”
红薯点头。
“是大监,叫韩貂斯,是个坏蛋!”
韩貂斯?!
南宫仆射眼中寒光毕露,仇人就在附近!
她岂能不激动?
人生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近这个仇人!
可是,现在自己被禁锢住,武艺也无法打败韩貂斯这个魔头。
她此时是无比的渴望,能够迅速强大!
如果那个坏蛋,不,那个驸马爷,能够将那一手浩然指教给我就好了!
跟韩貂斯倒是有一战之力!
从目前来看,这一手浩然指是真的如那个驸马爷所说,可以禁锢人到恐怖的地步!
可是,人家肯定不会随随便便,传授给自己的!
探究他的弱点,
从前几天晚,那惊心动魄的场面看,
这驸马爷的弱点,还真的像自己之前排除的那项一样,
就是自己给不起的!
怎么办?
报仇重要,还是贞操重要?
南宫仆射陷入了纠结的沉思!
……
而在临近结婚的前一夜。
苏恪终于结合那红本道藏和蓝本道藏的奥义,
悟通豁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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