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一脸犹豫,迟迟不动手。
何飞扬眼底闪过一丝幽光,“贴心”道:“是不是疼的动不了?不然我帮你?”
“有时候骨头刚断,会感觉不到疼,等感觉到就晚了。”
棒梗一开始是真想装,可现在听着何飞扬的话,有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被踹断骨头。
当即不敢迟疑,把袄子撩起来。
何飞扬身手按了按,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了。
他随手把棒梗的衣服拽下来,站起身。
左春第一个追问:“棒梗怎么样了?”
难道他的腿力那么牛?
那他是不是可以去学个武?
何飞扬环顾一圈,瞥到秦淮茹紧张忐忑的神情,嘴角一勾,淡定的说:“棒梗没事,最多有点淤青,两三天就消了。”
他话音一落,秦淮茹猛地抬头:“不可能!何飞扬你根本不会看病吧?棒梗都疼成那样了,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她心中暗恨,何飞扬就是故意的吧!
如果棒梗没事,他们家就要有事了!
左春一听没事,秦淮茹还指责起何飞扬,立马护着她反驳:“秦阿姨,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行医证是能胡说的东西吗?”
“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棒梗担责任,才让他装病躲灾,早知如此,棒梗有本事别偷鸡啊!”
他们越是想忽略棒梗偷鸡这件事,左春就越是故意提起来。
让谁都不能忘,今天这场全院大会到底是为什么才开的。
许大茂更是暴脾气,他还真以为棒梗有点什么事,谁知道真是装的,顿时炸了。
“秦淮茹!你家棒梗偷鸡也就算了,撒谎撂屁的,现在还装病,真是能啊!”许大茂扭头就看向三位大爷。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帮我啊,秦淮茹也太过分了!棒梗这小子也不老实。”
秦淮茹和棒梗这番做法的确让三位大爷,还有其他人的印象跌入谷底。
就算护着自家儿子,不是不行,可棒梗是偷东西,这是原则问题。
二大爷叹了口气,对秦淮茹说道:“秦寡妇,贾张氏,咱们院里是讲规矩的,尤其棒梗的确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这事必须要解决。”
秦淮茹现在已经彻底没话说了,只低着头抹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