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生多少,苏平还真没想过。
他的想法很简单,老子花不完家产,那就让孩子继承,当一回生在罗马的资本家庭。
见徐丽一脸期待,他只好答道:
“三十五吧。”
噗!
徐丽一口水喷出,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是三个,不是五个,而是三十五个?
她摸着肚子盘算起来。
自己今年三十一,就算一年生一个,那也要生到六十多岁。
不是在生娃,就是在生娃的路。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我还从没听说过。”
“嗨,你这么一问,我不就随口一说嘛,其实主要就是看眼缘,日子都是商量着过的。”
苏平见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也怕吓到她。
“倒也是,这被你吓的……”
徐丽轻轻松了口气,眼睛亮着光道:
“那这说来说去,你就是看眼缘呗?”
苏平不想在这个问题探讨下去。
转移话题道:“你退了订婚,之后就没再找过?”
“没有。”徐丽连忙摇头。
“这两年自己开诊所,哪有心思想这些。”
苏平点了点头,独立创业的女强人,都是这样。
徐丽看他一眼,又接着道,“其实我跟蔡文俊没发生过什么,我们是老乡,他刚开始对我爸妈很好,长辈就把婚订下来了,说过两年在结婚。”
“他在粤城做生意,偶尔会来魔都一起吃饭,后来我去粤城找他,看见他身边有女人,就提出退婚了。”
说话间,六个菜也收锅了。
乔迁之喜是人生几大喜事之一。
苏平没有太多波澜,徐丽倒是异常激动。
可能是解决了蔡文俊那个麻烦。
她一个独身子女家庭,被懂法的无赖盯,没有精神崩溃全是因为她自己是心理医生。
搁一般人早就被逼疯了。
徐丽一个劲喝着酒,轻声说道:
“苏老板,再次谢谢你,我敬你一杯!”
“我没做什么,再说你已经谢过一次了。”
苏平怀疑她看出了破绽,又不确定破绽在哪。
“你不知道这个蔡文俊有多难缠。”
徐丽一说起这个名字就干呕,接着道,“他还说要把我爸妈房子烧掉,那些天,我经常梦到大火……”
说起这些,徐丽就控制不住,一边哭一边喝,压抑了这么久,硬撑了这么久,终于在苏老板面前卸下伪装。
苏平摇了摇头。
人丁兴旺有多重要,只有被欺负的时候才知道。
家里要是有三十几个年轻人,往哪一站,连公家都得客客气气。
想到这,他更加坚信要多生娃,这是战略目标。
一个多小时后。
徐丽就醉倒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