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案桌被摆在城门楼。
刘宇还担心城外的黄巾军看不到。
专门命人用木板搭建起一处高台。
他和管亥、管承在高台,开怀畅饮。
“真定县城池经过修缮,城高墙厚。”
“他们又没有攻城器械,一时间攻不来的。”
“安心喝酒就是。”
刘宇示意管亥、管承不必担忧。
而这一幕。
被城外率众过来围城的张标看到。
张标顿时大怒。
“管亥、管承,你们两个狗东西,竟跟官府勾结了?”
说好了里应外合。
现在你们两兄弟在城头开怀畅饮。
丝毫不管城外兄弟们的死活?
一想到这里,张标气不打一处来。
恨不得肋生两翼,飞到城头去,亲自砍下那两兄弟的头颅!
“张标,收起你的污言秽语。”
“良禽择木而栖,你自己跟大贤良师当渠帅便是了。”
“我两兄弟弃暗投明,有何不可?”
管承不服,跳下高台,来到城墙边的墙垛,探出半边身子。
跟张标对骂起来。
“我待你兄弟二人不薄,何故背反?”
城下,张标怒骂出声。
“住口,你也有脸提不薄二字?”
管承盛怒之下,弯弓搭箭。
咻地一声。
一根箭矢激射而出,直接插着张标的黄色头巾而过。
险些就扎进了张标的脑袋里。
“岂有此理,我今日就为义军除害!”
张标一声令下,命黄巾部众攻打真定。
可真定县城高墙厚,加重新修缮之后,更加稳固。
黄巾军又全是流民,连像样的攻城器械都没有。
谈何破城?
因此,张标等人只是在外面喊了几句口号。
便在城外安顿下来,准备跟城中守备力量耗下去。
“这人是看了当初韩山搜刮来的钱资粮食吧?”
刘宇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正是,末将当初和张标商议过后,决定扫空韩山的资产。”
“然后赶往下一个城池!”
管亥解释。
“去,把仓库里的钱财、物资、粮食一一抬到城墙。”
“给城外的黄巾民众看。”
“再命令伙夫们现在做饭,全体人员,登城进食!”
刘宇做出了安排。
于是。
在夕阳的笼罩之下,城中炊烟四起。
不多久。
饭香味就传到了城外。
引得众多黄巾军将士饥肠辘辘,肚子咕咕作响。
他们抬头一看。
城墙,到处都是端着饭碗的进食之人。
黄巾军里,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