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皇子咋了,皇子就比老百姓多长了脑袋吗?!”
“就是!皇帝的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一时间群情激奋,朱樉起的要抽出腰间宝剑,结果被朱棣给摁住了!
“二哥!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在家从父,出门从兄,你敢教训我?!啊?!”
秦王感觉自己一次两次都在弟弟面前落面子,当时就急了!
他甚至用剑指着燕王!
燕王无法,只好祈祷这活着的一家三口好运了。
他一生气,翻身上马,带着自己的护卫扬长而去。
而他的身后,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又添了三条人命.
......
三日后,才接到状告秦王的状子的袁清士,在黎州县衙为两位王爷接风洗尘。
因为沈超被老朱提审到京城了,而黎州县目前的所有事物,都有可能涉及到沈村的朱彪。
他可不想让这位疑似太子的朱彪,对他这个上司有任何不好的印象。
被问到沈村的朱彪,袁清士不知道怎么回答:
“两位王爷,是专程为了朱公子来的?
下官不知这,是不是陛下的意思?”
如果没有陛下的允许,他可真怕这两位不好惹的主儿给朱公子带来伤害之类的。
如果陛下知情,那他这个布政使,就应该不会被问责了。
虽然有点儿不爽袁清士的质问,不过燕王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他的话:
“本王奉父皇命,前来查探一番。不知道袁大人有什么意见可为本王参考的吗?”
袁清士才收到百姓参奏秦王的折子,当街行凶,五条人命!
这可不是他一个布政使能管的了的事。
是以,他现在看着秦王那是三百六十度不顺眼!
他无权审问秦王,只好连夜把折子上报京城。
如今他跟着燕王来到陕西,实在是大大的不妙。
“下官想提醒两位王爷,那位朱公子,深居简出,不是轻易能见到的。
他最怕麻烦,一般无关人等他是不会轻易见的。
下官和秦大人也是去了两次才得以见到本人啊。”
他才不会把自己和秦大人是通过什么手段才见到朱彪本人的过程说给他们听。
因为,那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呵!他的架子倒是不小!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太子了!我看他是压根儿不敢见人吧?”
袁清士不卑不亢的回答:
“恰恰相反,他根本不承认自己是故太子。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长得像太子。”
“错!袁大人!他本来就不是我大哥,他是假冒的,所以,他才不敢轻易见人!
哼!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他说话?
还一口一个故太子的叫着,我看你已经在心里认定他就是我太子大哥吧?!”
这话说的,袁清士赶紧告罪:
“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敢乱说的。这话说出去是会被砍头的。”
“无论如何,他是不敢不接待我们的。走吧,老四,我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
五日后,沈村地界的官道入口处。热闹了起来。
从京城一路来的两位皇子殿下,看到哪黝黑发亮的马路时,瞬间不淡定。
“这是,路?”
秦王朱樉,骑在马上问身边的朱棣。
“二哥没看见在那上面走的牛车和老农吗?”
“这是什么路?这么平整?!”
马儿踩上马路,马上的人瞬间就感觉平稳了许多。
朱樉兴奋的挥舞马鞭,马儿得得得跑起来,那叫一个惬意舒爽!
“这路真好!”回头西安也弄一个!
一路向前,他们很快发现这地方的老百姓,比其他地方,甚至比西安城里的老百姓看上去都从容很多。
不过对于这条马路的新奇感,很快就被依山而建的成排的小区,
和大白天冒着滚滚白烟的硕大的烟囱给吸引了过去。
打听过后才知道,山脚下,有酒厂,砖厂,养老院,孤儿院等公共设施。
“这都是我们朱公子帮我们建的!”
来往的村民骄傲的说。
朱樉和朱棣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