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其他文官出列,“臣附议!”
天正皇帝冷眼一看,只有祝怀远没有出列,天正皇帝道:“祝阁士,你有什么想法?”
祝怀远和陈风是老相识,心中自然是支持这个决定的,“微臣赞同陛下的提议,如今战事连连,非常时期,陛下能不拘一格重用人才,此乃为将者的幸事,必会抛头颅洒热血,为国为民冲锋陷阵的。”
天正皇帝点点头,“不错,正合朕意,你们不用说了,寡人意已决。”他又展颜笑道:“祝阁士,这次上京全朝大考女子组,你女儿祝凝雪高中女状元,果然是名门子女。”
“皇上谬赞了。”
天正皇帝道:“皇孙玄明素来顽劣,朕欲想在年轻人才中为其聘用两个老师,一来传业解惑,二来约束与他。他曾说过仰慕你女儿才名,不如让你女入东宫当他老师如何?”
祝怀远心中狂喜,这可是天大恩赐,急忙叩拜道:“臣不胜惶恐!”
“既然你愿意,明日便上任,刘福,即可拟旨,封祝凝雪文华阁学士,兼任皇孙太傅,享从四品俸禄。”
“谢主隆恩!”
退朝后,文官们一组,武官们一片,各自一个阵营交头接耳的走下朝堂,文官们都对天正皇帝对陈风的封赏颇有微辞,一位文官道:“三爷这几日出京了,如果今日他在朝堂,估计必然极力反对这次封赏吧。”
“那肯定是,别忘了这陈风可是六爷的人,三爷肯定不愿意他的人提拔的如此之快。”
“要不要我们给三爷写封信告知此事?”
“木已成舟,皇上已经决定,我们就不要再搞事情了,三爷知道了自有定论。”
文官们在前面议论纷纷,只有祝怀远在后面不与他们为伍,径自走在后面。
史长风道:“祝阁士恭喜了!”
“同喜同喜,令孙立下赫赫战功,名扬四海,前途无量啊!”
史长风笑逐颜开,“还是你家女儿巾帼不让须眉,才华横溢,听闻也是艳绝四方,真是才貌双全啊!”
“史老将军过奖了!”
“不知令爱今年芳龄几何?”
“女今年二十四岁了。”
史长风捋着胡须道:“这个年龄早该谈婚论嫁了,相必不少追求他的年轻名门子弟吧。”
“这个嘛!好像是吧!”祝怀远对这个还是很有自信的。
“可有意中人了?”
这祝怀远笑道:“我从来不问她的私事,并不知情。”
史长风正色道:“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儿女婚嫁乃人生大事,当父母的不操心怎么行,否则错过了大好年华和好男子就过犹不及了。”
祝怀远沉思道:“史老将军说的有理,我是该过问一下了。”
史长风大喜道:“这就对嘛!如果她有意中人最好,如果没有,你就赶紧从那些青年才俊中选一个,我的孙子可以考虑一下。”
祝怀远干咳一声,原来这史长风最终目的是想要撮合自己孙子和女儿。
“你孙子当然很优秀,不过我也得回去问她的意思。”
“那就赶紧问问,我等你的消息!”
上京祝府花园,一众年轻的才子佳人正在吟诗作对,琴瑟笙歌,好不热闹。
祝凝雪自然是焦点。
一个器宇轩昂的年轻英俊男子,踱步花园中,郎朗诵读道:“飞花逐月星光满,烛影摇红春憩晚,庭院深深深几许,红袖泪湿君不见。”
“好诗!好诗啊!”众人皆大赞道,尤其是在座的女子,对他均露出崇拜之色。
“宇文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这首诗把思念两字表达的淋漓至尽。”
读诗的正是宇文博,他从上京一直追祝凝雪到江南,如今祝凝雪回到上京,他又追随过来,对祝凝雪可谓痴心一片,这次他也参加了全朝大考,在男子组中高中榜眼。
按理说凭他的家族势力,他完全不用参加这种考试,他本就是名门望族,有钱有势,根本就不用寒窗苦读,但他要和祝凝雪比翼双飞共进退,祝凝雪干什么,他也要干什么,可谓用情至深。
祝凝雪微笑的点了下头,这首诗不能说好,但由于是宇文博做的,众人对他的赞扬自然夸大了一些。
不可否认,无论家世、财力,宇文博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再加上他也不是纨绔子弟,精通各种学问,自然是人中龙凤,对她也是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