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打了?”
吴钩看着陈皮。
陈皮喘息了一阵,有些恼怒的看了一眼红姑娘和鹧鸪哨,忽然丢下了手中的短刀,转身就走。
打了半天,一个人头一百文,
结果对方要拔枪,鹧鸪哨和红姑娘几发子弹几把飞刀,
自己还倒欠了吴钩几千文!
还打个屁!
吴钩看着陈皮往外走,却并不阻拦,只是微微一笑后站起身来,忽然发出一声呼哨。
怒晴鸡忽然双翅一震,朝远处的黄葵水匪就疾飞了过去。
同时,三寸丁也突然从吴钩怀中穿出,在空中化作一道白色流光,转眼就冲到了一名黄葵水匪身前。
那水匪见状举起钢刀朝三寸丁身就砍,
但三寸丁身法灵动迅疾,未等他刀锋砍来,便身子一转跳到一侧,一口咬在他的脚踝。
三寸丁的牙齿锋利无比,能咬穿尸蟞王的甲壳,
这一口下去,顿时将水匪的脚踝骨咬碎!
水匪痛呼了一声倒在了地,
三寸丁却顺着他的胸口一蹬,身子流星般穿出,转眼就跳到另一名水匪胸前,一口咬住了对方的咽喉!
就在三寸丁转瞬就咬杀两名水匪的同时,怒晴鸡也已经疾飞到了水匪头顶,
两只铁爪急抓之下,瞬间将一个水匪的头顶抓的稀烂,
旁边水匪举起钢刀就斩,却被它铁喙直接啄击在刀身,
咔嚓!
一把百炼钢刀竟瞬间被它啄断!
这一只鸡一只狗,转眼间就打掉了四个水匪,
其他水匪看到这一幕,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心思,纷纷转身就逃。
连吴钩养的鸡和狗都打不过,
更何况人了!
账房也想转身溜走,但刚刚走出两步,却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飞刀忽然钉在他右脚前方一寸处。
“你再往前一步,飞刀就不是往地钉了!”
红姑娘手捏飞刀,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账房顿时双膝一软,回身朝吴钩跪倒,磕头如捣蒜一般:
“饶命!大侠……饶命!”
吴钩却看也不看他,转脸看向已经停下来的陈皮:
“刀口钱不好赚吧?”
陈皮默然不语,只好奇的看了怒晴鸡和三寸丁一眼,然后又十分敬畏的看着吴钩。
这人好厉害,使唤这只鸡和狗,竟如手使臂一般,
虽然没有看到他出手,
但他身后的红姑娘和鹧鸪哨的枪法和飞刀,都是厉害的不得了。
若要杀人,恐怕只在他弹指之间!
“你这样,和这只鸡和这只狗有什么区别?”
吴钩看着陈皮说道。
陈皮微微一怔,脸现出恼怒的神色。
右手悄悄捏出两只铁弹子,双眼桀骜不驯的盯着吴钩。
吴钩目力惊人,早已看到他手指暗中捏着的铁弹子,却是表情波澜不惊:
“给你三次机会,我站在这里不动,如果你能用铁弹子打中我,今天斗鸡赢的一千块大洋都是你的!”
陈皮心头一记猛跳。
一千块大洋……
他一百文杀一人,一块大洋能换差不多一千文铜钱,那么一千块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