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潜入宁府,还半点好都没讨着,楼宇轹觉着自己活了二十来年攒下的面子,今天在宁扶摇这,可算是都丢完了。
被解开穴道后,楼宇轹也不再多言,活动活动身体后,又动作麻利的,像来时那般悄悄离开了宁府,至于宁扶摇,碍事的人走了,自然也到了真正入睡的时候。
叮嘱了一番肥肥,不许它去厨房偷东西吃之后,宁扶摇便安心的躺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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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便到了宁扶摇及笄的日子,对这唯一的宝贝女儿,宁北远跟林静自然是重视的很,该有的东西一样不缺。
唯一让他们有些惶恐的,便是楼熙也到场了,这对宁家来说,可是极大的脸面,好在楼熙还事先知会了宁北远一声,不至于让阖府上下手足无措。
只是苦了来道贺的其他人,来之前他们可不知道皇帝陛下会亲临啊!乍一见到楼熙,一个个都吓了一跳,之后便不管干什么,都变得束手束脚起来,楼熙随便瞥过去的一个眼神,都够他们战战兢兢好一阵。
此时该有的礼节都走过了,到了宁府款待宾客的时候,楼熙拿起桌上的酒杯,看着下面坐着的众人。
“众爱卿不必拘礼,朕在与不在,尔等一个样便是。”
“臣等遵旨。”
一个个嘴上应着,实际却谁也不敢放肆,只有从未见过楼熙的宁扶摇,偷着打量了他几眼,惊觉楼宇轹同这高高在上的君主,还真当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宁扶摇偷看楼熙的同时,楼熙自然也光明正大的打量了这个未来儿媳妇一番,在心里暗自点头。
没想到当年娇小的一个小团子,时隔多年,竟长成了如今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不肖宁北远,反而更肖宁固安要多些。
想到这,楼熙的思绪又飞到了边关的战事上,宁固安已经有半个多月,没传过消息回来了。
而宁扶摇这及笄礼唯一的遗憾,就是宁固安,这个从小对她疼爱非常的爷爷不曾在场。
桌上突然出现一个藏蓝色的锦盒,同时,一道黑影挡住了宁扶摇的视线,也打断了她的思绪。
“喂。”
“嗯?你禁足解了?”
摸不准楼宇轹的来意,宁扶摇故意说道,后者被这么一激,本想发作,偏偏又所顾虑,只能自个儿憋屈着。
“本皇子好心给你送礼物,你还故意戳我痛处做什么?再说了,这禁足,还不得怪你?”
“怎么就怨我了?”
“本皇子不同你讲这么多废话,你快些看看,这里头的东西你喜不喜欢,看完了本皇子好去交差。”
楼宇轹咬牙切齿的说完,虽然说本来要禁足四个月的,因为宁扶摇及笄的缘故,能够在今天出门,但之所以会有四个月的禁足,不也是因为这个人?
宁扶摇本想问他要去交什么差,微微侧头却瞧见了何婉的满脸欣慰,顿时什么都明白了,顺着楼宇轹的意打开盒子扫了一眼。
“好吧!三皇子殿下,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多谢。”
“嗯。”
已得到,楼宇轹果真立马就转身,回到了何婉身旁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