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方才的那般警惕了,却依旧唯唯诺诺,声音听起来像是藕断般丝连,断断续续。
刘长生心中一喜,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怪物,不过它跳得好像很好看的样子。”
“那椅子上端坐的猴儿,他咋不跟着跳呢,还穿着袍子?”
冬儿仰着头,轻声细语,指了指远处那端坐在太师椅上,皮肤黝黑黝黑的,身高近五尺的男人,还穿着华丽的袍子。
由于距离过于远,她看得不是很清楚。
刘长生仔细一看,脸色变得煞白,这不正是他叔父吗?
这要是被他叔父听到,以他那残暴的性子,冬儿起码又得挨上几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跪地求饶。
不过也怪不得冬儿这般瞧他,这般暴虐的性子,活该他长不高。
刘长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刘志平作为自己的叔父,他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便支支吾吾道:“那……那是我叔父。”
冬儿低着头,那红扑扑的脸再配上这埋头掩嘴的笑,将刘长生看得一愣一愣,不过她的笑却是惊醒了一旁熟睡的娥媚二女。
娥媚见二人关系如此亲密,赶紧打趣道:“哟相公,这才赎回来没多久,就将人家逗得如此开心。”
冬儿一听,本是喜笑颜开的脸立马僵住,撇着嘴,又开始变得冰冷起来了。
娥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微笑的脸庞面露歉意,望着刘长生。
刘长生倒是挥了挥手,解释道:“冬儿刚进家门,有些不适应,日后你们姐妹三人要好好相处。”
话说刚刚那刘志平家中,院内除了刘志平,在他的两旁,还站着他从其他村庄里抢来的两个美丽的女子,一个提着鸟笼,鸟笼里装着乌鸦;另一位则是端着果盘,时不时的拿着青提投喂刘志平。
人家是喜鹊叫喳喳,喜事必来到;他偏要觉得乌鸦叫呱呱,喜事才会来到。
因为只要那乌鸦一叫,除他之外的人便会变得不幸,而他的手上就会多沾满一些血,带给他的将会是幸运的财富。
只能说,他的爱好很特别。
在他座下的两旁,还有西北风组织坐在一旁观看,以及垂头丧气低声不语的漠河五煞。他们分享各自的消息,打破一下信息差,以及讨论后续的打算。
刘志平已经派去两拨的杀手了,第一次扑个空,第二次被人家反杀。
不过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侄子的武艺会有这么高强,可以打败威名鼎鼎,武功高强的漠河五煞,毕竟那刘长生的父母还是被自己亲手剁掉的呢!他们家的武学底子,他还是知道的。
不过没事,毕竟这第三波杀手也赶在路上了,他们的武学造诣可要比那漠河五煞还要高上几段。你刘长生逃得过这次,还能逃得过下次?
“王婆婆,你就说咱接下来要怎么办吧!”
刘志平看了一眼座下的王婆婆,伸出他那小出常人许多的黑爪子,往盘里抓了几个青提扔进嘴里。
那王婆婆听闻,瞪大了眼睛,看着刘志平,道:“这不还不好办?”
那坐在一旁的李婆婆捧着一捧瓜子,将脚狠狠地往地上一跺,也跟着随声附和道:“有我们在,必定拿捏死他。”
只见那笼子里的乌鸦也跟着欢快地“呱呱”叫了起来。
“嗯,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他的冠礼就要到了,到时候就交给你们了。”
听着乌鸦发出了胜利的信号,他看了眼自己座下的精英们,倍感欣慰,激动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一回身,袖袍一挥。
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