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羽真匆忙地站起身,目光在教室中环视一圈,颇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
本来就不热衷于社交,这一学期又因为有星宫凛彩的存在,他与同班同学间的交际活动更是尤其的少。
现在新学期已经有一个月了,连个称得上熟人的都没有。
贸然选择关系不好的女同学拜托她们做这种事,十有八九会被当做变态骚扰吧。
那么目标就只剩一个,夏目羽真盯上了在教室另一角的月野真白。
令人意外的是,他转过来的时候,目光正好与月野真白撞上,后者好像早在之前就一直注意着他。
与星宫凛彩萎靡的样子相比,月野真白的状态就好很多,在教室后排坐着,撩在耳后的发丝被阳光晕成金色。
见夏目羽真朝这么看来,月野真白左眼一眨,抬起胳膊冲他挥了挥,张开嘴无声的打着招呼。
从口型上看,应该是“honey,想我了吗?”
该说不说,她的笑容让夏目羽真减少了很多压力,走到她桌前,回应道:“当然有想你了,不过...”
“不过这次来找我是因为别的事情对吧。”
月野真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随后目光一沉,嘴巴也撅了起来,脸上的欣喜表情在一秒之内完成了转化,委屈巴巴的叹了口气,说:
“我明白的,对于honey这样多情的男人来说,能在有困难时想到我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能奢望其他的呢,嘤嘤嘤。”
正说着,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摆出擦眼泪的动作。
可夏目羽真左看右看,哪里能从她俏丽的脸上瞧见半滴眼泪,反倒是从她清亮的眼眸中看出一抹戏谑之意。
没有时间再开玩笑,夏目羽真很快就正色起来,“真白,我有要紧的事想拜托你。”
“是是。”月野真白高涨的情绪瞬间瘫了下来,兴趣缺缺的问:“honey想要让我帮忙做什么呢?这么扭捏的样子,该不会是关于星宫凛彩的事吧?”
月野真白眯起了眼睛。
没想到被她一下子说出来意,夏目羽真顿了一下,心态也放平下来,他压低声音说:“其实是星宫凛彩生理期来了,所以我想拜托你去校内的便利店内帮她买一下卫生用品。”
“哈啊?”月野真白没等他说完就惊讶地张大了嘴,恰如夏目羽真先前知道时的反应。
“你是说,她到生理期了?”
月野真白震惊的连honey都顾不上喊了。
“是啊,千真万确。”夏目羽真无可奈何地说。
“这怎么可能呢?”
判断出他说的不是假话,月野真白收起了一贯轻佻的态度,面色久违的凝重起来。
“虽然看起来类似,但我们和人类间有着巨大的差别,根本不会存在这种情况才对。”
月野真白紧皱眉头,她看着夏目羽真问:“最近她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要说的话还真有,夏目羽真凑到月野真白耳边小声将酒店那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后,月野真白耳根和脖颈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泛起了粉意,她眉毛一挑,咬牙切齿的说:“没想到她看起来这么正经,实际上下手比我还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