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就自然而然地和他生分疏远起来。
这些在林灿看来都很正常,圈子不同,没必要硬融。
可能大多数人都以为他就是个来混吃等死的镀金阔少吧?
还是特别能...装逼的那种?
林灿很清楚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但他并不在意。
......
下课了。
收拾好了肩包,林灿从座位上起身伸了个懒腰,却突然被一阵麦克风的杂音刺痛了耳膜。
林灿揉了揉耳朵,倒也没说什么,转身向着教室外走去。
出门前,林灿回头瞥了一眼。
只见大教室内不知何时多了一行人,而在讲台上调试着麦克风的是一名穿着宽松西服的年轻男子。
化了妆,西服不合身,不懂教学的设备......
这是某个虚荣心强盛并且没什么钱的在校学生,不是教师。
估计是来这里白嫖免费劳动力的?
只此一眼,林灿便瞬间分析出了此人的成分。
一眼盯真的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拎着保温杯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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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妈,今晚我就不过去了......”
走出了校门的林灿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单手推着自己的公路自行车。
“你爸过生日你不来?你一个人在家里想干什么?不行!还是上次那家私厨,一会儿我让小王把地址给你发过去,你能找到吧?”
听着从电话另一端传来的麻将磕碰声,林灿无语凝噎。
合着您老早起不是出门工作,而是又跟您那些表面闺蜜打麻将去了?
果然......
麻将和保养永远都是中年女人绕不开的心头好。
“妈,我真不去了,你说你们一群老头老太太的,我一个大小伙子凑过去干什么。”
“你这孩子,说谁老呢?听你爸说有个他多年未见的老战友,这次带着他侄女一起来的,想让你们年轻人多走动走动……碰!二筒!”
林灿抚额长叹,愈发无语。
“又不是我侄女,我去干嘛?你们吃吧。”
“别跟我废话,有事找你爸!行了.....我听牌了啊,先不聊了哈。”
“嘟...嘟...嘟......”
林灿听着电话中响起的盲音,只感觉自己有些生无可恋。
造孽啊!
亲生骨肉都比不上手里的一副好牌,麻将属实害人不浅!
我林某人从此立誓,此生定与赌毒不共戴天!
林灿无可奈何地收起了电话,飞身上车,扬长而去。
什么战友的侄女,跟他有个鸡儿的关系?肯定是又想把他忽悠过去帮着照看孩子!
喝酒就喝酒,谈事就谈事!别想让我给你们带孩子玩!
几回了!几回了!
回回都是一堆屁颠屁颠的半大熊孩子!次次都是一群满地乱跑的小煤气罐子!
这个忙我林灿就不可能帮!同样的当我也不可能再上!
真把我当幼儿园的小灿老师了?
林灿越想越气,把心中的不满尽数宣泄在了脚下的车蹬之上。
他脚下生风,越骑越快,把在一旁行驶的夏利司机都给惊呆了。
我草!这年轻人!真他妈够劲儿!
狗日的车蹬子都快让他踩成风火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