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做方霄吧,不错,你有一个名额!进去考核吧,往左转,那里就是考核堂,都聚集在那里呢。”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一个年轻道人出来说话之间放开门户,让方霄进去。
进入“踏仙院”,左转经过一条长达七八里弯曲的走廊,假山,湖泊,忽然之间来到了一座广阔的大殿上。
刚才那些进去的王孙公子,门阀权贵子弟,也都聚集在这座大殿上。
大殿横竖宽达三千步,可以容纳万人。大殿最深处,有一个黑漆漆的门户,里面隐约有一双赤红色的眼神盯着所有的人,透露出凶狠,霸道,残忍,血腥的气息。
蹬蹬蹬!
几个主考官走了进来,顿时大厅之中,气息一阵压抑。通灵、神变之境的高手,在任何帝国之中,都可以做为封疆大吏,国师,兵马大元帅。
见主考官来了,这些王孙公子,门阀子弟脸色也都凝重起来。
这些主考官见方霄,不由一愣,旋即恢复正常,却不曾想到这位来自紫电峰的弟子修为如此强横,气机甚至比他们这些主考官还要强横,真是怪哉!
随后,就听一位考核官冷冷道:“今天你们来参加我羽化门的考核,想必也清楚了考核的内容是什么。就是一尊神力傀儡,只要伱们战胜这尊神力傀儡,就能够通过考核,正式成为我羽化门的外门弟子。不过我想,你们只知道神力傀儡这个名字,却不知道,我们羽化门长老,用什么东西炼制成的傀儡,在这里我必须要解释一下,否则等下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顿了顿,其环顾众人,接着道:“神力傀儡的原型,乃是一头地底魔人!这些地底魔人血腥残暴,力量强大,被我们羽化门捕获到之后,抹去神智,练成傀儡,拥有无穷的神力和残暴本性,是一台杀戮之凶器!”
闻言,这些弟子宛若炸锅一般,议论纷纷。
“什么?”
“神力傀儡,是地底魔人炼制成的?”
“难怪,那些失败回来的皇子,都战战兢兢,只说神力傀儡十分厉害。”
对于地底魔人,方霄却是有些了解。大地之下并非荒芜,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深渊,地缝,其中暗无天日,但生长着各种各样的妖魔,甚至还有像人一样的种族。那地底魔人,就是地底一些巨大深渊,地缝之中的种群,有的时候摸上地面来,烧杀抢掠,是一些王朝的心腹大患。
看见这群门阀子弟议论纷纷,这个考核官神色更加冰冷:“大约,你们以为,仙道就是骑鹤逍遥?云淡风清?错错错!大错特错!仙道的路,是一条不归路!不是云淡风清,骑鹤逍遥,而是心之无畏,诛杀万魔,心魔外魔,皆要斩杀!这条路是披荆斩棘的一条路,也是以道之剑斩杀虚幻求得真我的一条路。可以是任何路,但绝对不是平淡的!其更是与天争夺性命的一条路!现在,就以你们的实力,斩杀外魔,踏上漫漫仙路
“好!”听闻考官点到自己,刘康几步就踏到了大殿中央,面对着那漆黑的门户,那双血红的眼睛,浑身肌肉精神紧绷。此时他已经提前吞了珍稀灵药,使得自身境界突破到了肉身秘境七重气息之境,倒是无惧。
“开门!”
看见“镇远小侯爷”刘康站到了中央,几个考官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把手一挥,各自的手上均是发出了一道精光,射入那道漆黑的门户之中。
哗啦!
本来封锁漆黑门户的雾气,一下散开,随后就见一尊足足有一人半高的魔影,跳跃出来,落到地面。其神色无比的凶狠,暴戾,震慑全场。这个魔影全身漆黑,长满鳞片,好像一层黑壳,头上有两个肉角隆起,獠牙阔口,双手利爪如钩,两眼血红。其鳞片下面的肌肉,好像钢板一般,一块块隆起,稍微一用力,筋骨便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
尤其是这头“神力傀儡”,双腿十分的长,极富弹跳力。
噢噢噢噢噢噢噢!
这尊“神力傀儡”一释放出来,魔威凶悍,快如猎豹,筋长力大,只看一黑影闪动,五指便朝着刘康,当头抓下。
扑哧!
刘康似乎是被凶狠暴戾之气震慑,行动稍微迟缓,躲闪之间,一下肩膀的衣服就被抓裂,出现了五道长长的血痕,要不是躲闪得快,脑袋都被抓穿了,立刻死于非命。
一瞬间“神力傀儡”就追着刘康,招招剖腹挖心,断肠碎脑。那神力傀儡简直就是一尊僵尸恶魔,只怕普通的“神力”境界高手,瞬间就会被杀死。
“啊!”
看见这样危险,在场许多门阀弟子,都发出了惊叹,觉得无比惊心动魄。
这厅堂中央,是用白线刻画出来的圆形场地,似乎有一种禁锢的能力,所以“神力傀儡”无法冲出来,但是考核的弟子,也绝对不能逃出去,否则是自动认输。
“血战三式!”刘康连忙躲闪,终于凭借悠长的气息,在百忙之中,争取到了一丝机会。
其手上的紫玉折扇一抖,刷一口紫色的软剑,竟然从其中弹射了出来。他的身上,也
散发出一种沙场血战惨烈的气息。软剑竟然是一种切金断玉的神兵利器,焕发出一种诡秘的紫色,绽放出了条条血痕,扑哧扑哧,竟然就把这头“神力傀儡”的一只手掌,给切了下来。
“剑气长江!”
刘康再次一声长啸,剑招如长江大河,滚滚削去,要切向“神力傀儡”的脑袋。他的潜力,发挥到了极限。扑哧!一声,软剑刺入这傀儡的眉心,但这傀儡猛烈一拳,也击中了刘康身体,把这位镇元小侯爷,直挺挺的打得飞了起来,落入圈子外面。
“在圈子之中,击杀傀儡,过关!恭喜你,刘康,成为了我羽化仙门,外门弟子。”一位主考官上前去,手上多了一道白色的符,微微一晃,这符就化为一股药香,环绕在刘康全身上下,刘康这才爬了起来,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看着满身血痕,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