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底下人庆祝佤邦和东掸邦的战争取得了胜利,我不能不去吧?”
“结果我端错了杯子……”
“我也后悔呢!”
我继续说道:“昨儿我也去给安妮道歉了,可人家不答理我啊。”
“废话,你干出这种混蛋事,谁能搭理你?”
“那您说咋办?”
“要不您给我也拷上带回去算了,我认判了还不行么,我记着这种非主观意识上的行为,是可以判缓的……”
魏组长冷笑着骂道:“大狱没白蹲啊?现在懂法了啊!”
我则看向了东边:“那不也得在有法可依的地方才用得上么。”
“魏叔,我说实话,在东南亚这些年,我都快看不清我自己了,每天活在尔虞我诈里,半夜还得让枪炮声惊醒,那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魏组长补充道:“开豪车、住庄园、睡美女、养老虎这些事,你可一点没说啊。”
我把眼睛一斜,根本不否认的笑出了声,像是仗着老人的恩宠在胡作非为的孩子似的,活在家人的余荫之下。
“姑爷子……姑爷子……这是怎么回事!”
绿皮兵抓着身穿唐装的老魏衣领,连拖带拽往过送,魏蓉也被枪顶着不停呼喊:“反了你们了!”
“不认识我是谁啊!”
“哎!”我突然一声暴喝走了过去,绿皮兵赶紧松手,我将老魏胸口的衣服捋平整,说了句:“老丈人,咱不说好的么,您过去交个投名状,这怎么还不乐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