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两口一个烤肉卷。
又卷一个肉卷往嘴里送:“六个。”
“是多还是少?”
萧瑟诧异:“当然是多。”
“你知道猴儿酒有多难得吗?”
“它们虽然很聪明,可不像咱们这样,会把果子洗干净。”
“还要恰到好时的等果子发酵,又没有其它的小走兽们下去。”
萧瑟感叹完问他:“六个树洞酒都能喝?”
“不能。”夜风微蹙眉,“听你这样说,我开始心疼了。”
“只有两个树洞的百果酒是干净的,其它四个树洞的底部都有小走兽尸体。”
夜风回想着其中一个树洞:“有一个树洞里还泡着一只小猴子的尸体,大概这么大。”
还没他巴掌大:“那只小猴子抱着一截树枝泡在里面。”
“尸体都带着果子的香味。”
“若不是你先和我们说,我们若是把酒都打上来喝了,再看到里面的尸体,真的是会吐。”
夜风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
以前自己不会这样干净。
连蛆都吃过,还怕吃这种带着酒香味的小猴子尸体。
嗯,是带着小猴子尸体的果酒。
萧瑟笑笑:“有什么好可惜,身体健康才最重要。”
一旁的阿地听了很是惋惜:“那只小猴子太可怜了,居然淹死在那里面。”
萧瑟想想问夜风:“你刚才说那只猴子抱着一截树枝?”
夜风看着她:“有说法?”
阿地也竖起耳朵来听。
萧瑟给夜风卷了一个多肉的烤肉卷:“这样说吧,我们那里有种小猴子叫膏药猴。”
“就是小猴子出生后,会扒在猴阿姆身上,死都不松手。”
“这种小猴子就被为膏药猴。”
“因为膏药在我们那里是种像蜂蜜一样很有粘性的药。”
“大部份猴阿姆被膏药猴粘着后,要么它死,要么膏药猴死。”
“有些猴子阿姆还会拖死膏药猴,拖成一具干尸,甩成一条绳子,也被叫做猴绳。”
“还有一种,就是把膏药猴甩下来,迅速扔掉。”
“比如,扔到树洞里让它爬不上来。”
夜风和阿地听的一脸好奇:“还有这样的事。”
阿地好奇的问:“为什么猴阿姆要把膏药猴弄死,把它打一顿,或者扔掉不行吗?”
萧瑟解释:“膏药膏药,就是分不开。”
“膏药猴抓着猴阿姆,限制猴阿姆的动作,或者是吸干猴阿姆身上的奶水,直至到最后是血水。”
“总得死一个。”
“有些猴阿姆不忍心把膏药猴扔掉,就会被膏药猴吸死。”
“有些猴阿姆忍心把膏药猴弄死,小猴子就会成为猴绳,或者是死在别处。”
阿地沉思两秒:“膏药猴是天生这样,还是后天造成的?”
萧瑟依着在网上看到的答案回答:“说是小猴子受到惊吓后,或者曾经被丢弃过,就会变成膏药猴。”
阿地哦了一声:“那我该同情它们吗?”
“这个得看个人。”萧瑟说自己的观点,“反正我心疼不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观点。
有人会心疼,有些人则会说活该。
萧瑟不会说膏药猴活该,但也不会心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