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我做错了什么,或是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莫名奇妙吃了醋,就会随随便便将我绑起来当成一个宠物禁锢!”
不止是勐,所有出现在鳞枭眼前的狼都被他一一扇飞了出去。
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祝花花眼前,多么坏的狼啊,他什么都没做,却是以最淡然、饶有兴致的高高在上姿态任她作为。
下一秒他就抚住祝花花纤细腰肢,动作利落的将她搂藏在了怀里。
祝花花眼底渐渐涌上无尽的绝望,她眼角滑落下一滴泪,任由男人在她脸上落下吻痕,吸吮脸上滑落的泪水。
狼嘴贴在食人花花瓣旁,勐和王对视着的眼神心虚飘忽,小声说道:“你们不是想要带走祝花花?还等什么,她现在可就在你们眼前。”
将闲杂人等解决掉,鳞枭低头瞥见自己光秃秃的手腕愣了一瞬,瞧着软趴趴搭在床上的一条条银色锁链,他眼疾手快的将之捡起来,动作迅速的自己绑自己。
“花花……”
“花花?”鳞枭脑袋上的狼耳有些心虚的趴了趴,没想到自己的“柔弱”形象这么快破碎,但狼还是假装若无其事道:“你不是一直想要?”
……
难道不是因为之前她暗戳戳掏出来了【心想事成】卡吗?
怎么可能会是狼呢?
“我确实有想将你藏在狼穴里的念头,狼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希望你平安。”想到之前的泰坦巨蟒,鳞枭一下子就红了眼,他怕极了,可花花哪里能知道当时狼是多么惊恐畏惧?
就这样还没完,男人眼眸轻敛,他一手抚在花花光裸着的脊背上轻轻哄拍。
他摇了摇手上的锁链,“哗啦啦”脆响落在祝花花耳边,她脸色更加难看了。
(_)是啊,它们是想偷兔子没错,可是被狼王阴恻恻、杀气腾腾的眼神盯着,哪个食人花还敢动手?
手腕轻轻一抖,捆绑他腕上的锁链瞬间掉落在地,他大手一伸,花花足踝纤细无比不堪一握。
他要狼大立刻马上将族人们带走。
只是所有狼无一不是一步三回头的看向王,眼含热泪满是悲戚!
就剩下勐,他被狼大硬拉着胳膊就是不走,他扯着嗓子“嗷嗷”喊着:“祝花花,呜呜呜,你有什么就冲我来!有本事将王给放了!”
匍匐在洞穴外哀嚎呜咽着的狼族们,等了许久都不见王的回应,终于敢起身了,他们连忙离开,跑得越远越安心。
“勐,你逾矩了。”
“只要你不生气,如何欺负狼,狼都愿意……”
祝花花实在是害怕,琬姬就是这样对待兔族的,杀伐予夺全凭她心情,没想到,狼王竟也是如此。
她身体抗拒与狼亲近,甚至马上就要脱离狼炽热怀抱的范畴。
而食人花完全是被眼前的臭狼羞涩的表情给恶心到了!
祝花花胸腔里烧起汹汹烈火,长腿交互蹬着,连忙爬出了鳞枭怀里。
鳞枭无奈喟叹,他周身的黑色雾气暴起,升腾起无数张狂游蛇,它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众狼的方向流蹿而去!
见花花脸色稍软,他心底松了一口气,和花花脸贴着脸蹭着,在趁花花唇间轻启之际,贪婪含住她唇舌。
食人花:“……”
鳞枭沉默不语……
只不过怎么无论看,狼王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诱哄兔子模样。
想到了什么,鳞枭猛得抬头,眼里的煞气杀意尽显,“不若你等我将琬姬和威牙都杀了,届时花花只要再答应我绝对不会跟食人花离开,你想去哪里都随你,如何?”
“什么吾王自愿,就是分明就是祝花花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将王给蛊惑住了!哼,等祝花花失去王宠爱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勐直接放出话来。
晓得狼王本意的狼大嘴角抽搐,他大手朝后挥了挥,众狼心有不甘也只得缓缓转过身子离开。
他瞧着花花哭得一抽一搭的,整颗狼心都要碎了,尤其花花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盯着他,如同盯着仇人一般,更让鳞枭心慌得不行。
果然,狼大就见王意味不明冷笑出了声,“冲你来?你想狼后对你做什么?”
“就连你腕上或足踝处的锁链,花花,你要知道,狼最怕你哭了。是狼将锁链溃散的啊……”
……
而另一只手,他套着玄黑护甲的手抵在石榻之上慢条斯理轻点了几下,他周身翻涌不息的黑色雾气立马匍匐在男人脚下,而后以鳞枭为中心,极为迅猛的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去。
祝花花&食人花:……
凶猛的野兽就在眼前,她也只能蜷缩着,对准恶狼握紧了自己可爱小兔兔拳。
“花花,你瞧,这些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如同草绳。”鳞枭锋锐眼眸盯着她
不远处仰躺在石榻上的男人腰身一挺,同时他手腕一转,原本捆在一起的两只手轻轻松松从锁链束缚中挣脱了出来。
他干脆欺身而上,将祝花花困在他身下,动作凶猛霸道,语气却带着些许祈求之意,“花花不也是想要狼的吗?”
每个狼都下意识的匍匐在地面,甚至好些狼已经承受不住王的威压,控制不住的变幻成了狼身,四肢趴在地上冲王的方向小声“呜咽”。
鳞枭大手用力往回拉,揪起花花怀里正对他张牙舞爪的食人花,随手往身后一丢。
只等他失去了耐心的那一刻,只要狼王想,她依旧会被束缚在床榻之上,成为他一只狼的玩具。
祝花花:……
好些狼族默默站在勐身后,他们同样满是怒意的看向对面的兔族。
这可就不太妙了啊,兔族老族长眼里有精锐光芒一闪。
他上前乐呵呵开口劝道:“勐啊,你还年轻,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你该去找一个雌性了,等到了那时候,或许你就能明白狼王为何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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