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埕听到外面的声音,不慌不忙的将信上的墨迹吹干,然后叠了起来,放进了信封里。
刚好这话时候,两个男子就从门口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男子,双眼含笑,眉飞色舞,整个人都如同飞起来了一样,身上也洋溢着阳光的气息。
这个人叫杨升,是户部尚书杨泽方的嫡次子。
另一个看着年轻一点的男子,五官看着很大气,只是有些虎头虎脑的样子,长着一张娃娃脸,让人不自觉的将他当成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看。
这个人叫卓良,是徐埕的表弟,其父是刑部尚书卓行正。
这一次,三个人结伴而行,是去距离大川镇不远的南阳城给长公主贺寿的。
长公主是当今皇上的长姐,因为不喜欢皇宫里的束缚,因此去了自己的封地养老。
今年,正好是长公主六十岁的寿辰,三个人代表了各自的家族,前去贺寿。
这不,长公主寿辰过去之后,三个人厌烦那些应酬,就提前离开了。
回来的时候,三个人就落脚在大川镇。
在这个宅子,就是杨升在大川镇置办的宅子。
“我说你在做什么呢?原来在偷摸着写信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在长公主的寿诞上看中了哪位女子,所以要提前写信回去,好让你的父亲上门提亲啊!”杨升打趣到。
要知道,徐埕长相俊俏,皇城里看中他的闺秀可不在少数。
奈何徐埕就好像不开窍的榆木疙瘩一样,见到女子就是冷着一张脸,对谁都一样。
后来徐埕的母亲徐夫人还担心徐埕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到处给徐埕求名医,甚至还不顾徐埕的意愿,强行将貌美如花的丫鬟塞进了徐埕的被窝里。
徐埕回去之后,直接将丫鬟用棉被裹着,然后用绳子捆好,丢了出去。
从那之后,一则徐埕不举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城,那些想要将女儿嫁过来的人家也收了心思。
这人再好,家室再好,有什么用?
总不能让自己精心教养的姑娘嫁进来守活寡吧!
徐埕自己听了这些消息,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是急死了徐埕的父母。
徐埕的父亲,也就是工部尚书徐跃光,对于这个小儿子也是无可奈何,好在他膝下还有得大儿子和二儿子都不错,也就没有再为难徐埕,任由他自己折腾去了。
不过从此之后,徐埕的婚事就成为了徐夫人的一块心病了,每次见到徐埕都要念叨好几次。
此时若是徐埕说了自己看上哪家姑娘了,徐夫人恐怕会立马上门求亲,将亲事定下的。
这也是杨升打趣徐埕的缘由。
徐埕看了杨升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将信封了起来,交给了站在一边的长随。
“冷石,将这封信叫人送到我父亲的手里!”
冷石听了徐埕的吩咐,恭敬的接过了信,然后出了房间。
“杨升,你似乎很闲啊!若真是有这么闲的话!不如让我杨伯父说一声,给你弄个什么一官半职的,让你去历练一下!”
杨升一听这话,立马垮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