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眼看顾芳要走,左冷禅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些一伙人全部杀掉,可却只好先道:“诸位,巴山剑派以大礼相待,岂能如此草率离场呢?”
“不错,”余沧海也赶紧道:“独孤掌门,顾芳与我们之间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您看……?”
“哦?”独孤一鹤为人极其自傲,却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此刻便回头道:“你们和顾小友果真有事?”
顾道人连连也道:“一点也不错不错,此事事关重大,还正要让你独孤掌门来把把关呢?”
“哈哈哈哈,”独孤一鹤登时笑道:“顾道长客气了,还是老乡说话好听一些啊!”
“那是那是!”余沧海连连奉承,顾芳遥遥看着,料想余沧海一定在独孤一鹤那里吃了不少苦头。
众人便又坐回,顾芳却道:“左盟主,我和你们,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办?”
左冷禅毕竟老道,便笑道:“如何没有,你身为华山派的鼎梁弟子,自然要为岳掌门分些忧虑了。”
独孤一鹤微微点头,顾芳看罢,便感觉自己似乎已被这番话绑了起来,便只好道:“华山弟子个个可堪大用,左盟主请讲。”
“可堪大用?”左冷禅忽然讥笑道:“我看倒也未必,起码,勾结魔教的,还有滥杀无辜的,就不太行。”
这话自然是说给令狐冲和林平之的,倒也有些合理,那二人很快看着左冷禅,随时准备动手。
顾芳便道:“可我总感觉,大肆屠杀残害暗算同盟的,似乎更为人所不齿。”
左冷禅瞬间阴沉下脸,却见独孤一鹤似乎已很不耐烦,便道:“顾贤侄,你可知道魔教已日益猖獗?”
顾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点头。
左冷禅便继续道:“独孤掌门有所不知,如今北方受魔教所扰,民不聊生,我好不容易将五岳各剑派联合起来,为的就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可如今……,唉,不说也罢。”
“那就别说了,”独孤一鹤淡淡道,他对这些完全不敢兴趣,他爱钱,而且只爱钱。
“嗯?”左冷禅忽然无语,一时无话可说,他本想用道义绑架华山派,在想办法留下顾芳,不料独孤一鹤忽然前来拜访,又忽然要带走顾芳,便将他的计划完全打乱。
此刻左冷禅暗暗看向顾道人,顾道人又去看余沧海,余沧海躲闪着林平之吃人般的眼神,向左顾二人暗暗摇头,示意不要招惹独孤一鹤。
可左冷禅做五岳盟主多年,自然不会容忍任何人在他面前嚣张,着便终于向顾芳道:“孤贤侄,我想要你和莫掌门留下来与我们共同商讨五岳大事,你意下如何?”
顾芳正要拒绝,却被独孤一鹤抢道:“不行!顾芳小友,我们这就走!”
“好!”顾芳虽不知道独孤一鹤叫他到底为了什么,可如何想,都比留在这里要安全百倍,便又要走。
左冷禅终于不再压抑,忽然喝道:“不行!我是五岳盟主,五岳派的事情,当由我说了算,如今顾贤侄要走,除非自证自己不是华山弟子!”
“五岳盟主?”独孤一鹤忽然笑道:“那四岳,可都服你?衡山派的莫……莫大掌门,你服吗?”
莫大只是暗自摇头。
“独孤掌门!”左冷禅道:“我们自己的事情,似乎不需要你操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