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脸上浮现一丝惊讶,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说道,“既然圣女大人要求,锦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
说罢,上官锦便跪倒在地上,一点点靠近熹贵妃的玉足,仰着头,黑色的蕾丝眼罩遮盖了小半的面容,使上官锦无比妖艳,只是看一眼都会觉得血脉喷张。
熹贵妃坐直了身子,修长的小腿从衣裙之中探出“脑袋”,圆润的脚踝微微转动,几只晶莹的小脚趾翘起,小心翼翼地靠近上官锦的脸蛋。
嘶......熹贵妃深吸一口气,发觉心中并没有那种踩云弈的期待感,只有许多对于上官锦的愧疚,毕竟在大离这可是最为羞辱的行为。
事已至此,熹贵妃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裸足结结实实地踩在上官锦的脸蛋上,脚趾按在黑色的蕾丝眼罩上,柔柔嫩嫩的触感倒是不错,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既没有那种奇异的触电感,也没有莫名的舒爽,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的感受,分明是一样的人,为何会有这般感觉?
可恶啊!
熹贵妃心头一闪,有些难为情地问道,“锦儿,感觉如何,有没有很舒服?”
“锦儿感觉到了羞辱,还有愤懑。”上官锦低着脑袋,语气有些低落。
熹贵妃心口一痛,暗自道,果然除了云弈那个变态以外,任何人都会觉得被踩是一种羞辱啊,如果不是提前问了一句,我可能还会继续让锦儿试试舔自己的脚。
这么看来......算了吧,可能只有对云弈那个变态才有这种感觉。
分明没有感受到灵力波动,难道是自己精神也出了问题?
“圣女大人?”上官锦的几声呼唤将熹贵妃拉回了现实,有些迟疑地说道,“圣女大人可以随便踩锦儿,锦儿不会生气的。”
看着脚步一脸虔诚的上官锦,熹贵妃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既然对踩云弈这件事有别样心思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又何必去找人验证,反而羞辱他人。
“好了好了,只是想试试一件事情,没有羞辱的意思,锦儿起来吧。”熹贵妃又是好言劝了很久,这才让上官锦放心。
“安排云弈进北伐军中吧,本来发生这件事之前最起码可以安排个军官的,这下可就只能被编入先登敢死队了。”熹贵妃摇了摇头,双眸盯着远处。
半晌之后,上官锦问道,“圣女大人在担心?”
“咳咳咳!”熹贵妃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呛到,“本宫只是感叹一下,并非担心,懂么!”
“可是锦儿分明感受到了您心情的波动,这是骗不了人的。”上官锦一本正经地说道。
“嘭!”熹贵妃一个爆栗打在上官锦光洁的额头上,“没大没小,谁让你偷看我的心思?今日的糖果没收了!”
“唔......”上官锦一阵失落,但还是应声道“是锦儿错了,请圣女大人责罚。”
“好了好了,我就是想跟你玩闹罢了,不要总是这么认真死板,你下去安排云弈进入北伐军中的相关事宜吧,让我静一静。”
熹贵妃有些无趣地打发走了上官锦,独自一人坐在床铺上,低头看着裸露的蹂胰,神色复杂地喃喃自语道
“我还真有点担心,如果你这变态死在了北境战场之上,我又该去踩谁呢,真是勾人心思。”
“不过嘛,如果死在了北境战场,那也就意味着你我并无因果,白白耗费心力。”
熹贵妃看着光洁如玉的脚踝,下意识伸手去抚摸顺滑的肌肤,想起坊间文人墨客盛传的一首辞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若是我穿上这白袜,漫步宫中,云弈这变态可还喜欢自己的蹂胰,喜欢被自己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