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闲的慌的话,来平山县体验一下伐木采矿,接受一下劳动人民再教育呗。
还有啊,没经过老子同意,竟然都开始有盗版了,真是一点版权意识都没用,回头本公子要找你们要版权费的。
虽然他自己也是一个文抄公,但是林牧却是以异世界文化传播大使的身份自居的,显然跟这些人的动机是有云泥之别的。
左青霜还说,自己将林牧亲笔写的那首《摸鱼儿》已经让人精心裱糊起来挂在了自己的闺房里,还有那首《鹊桥仙》也请京城著名书法大家长公主殿下亲笔写出来也精心装裱,一个挂在床头,一个挂在书桌前面,每天一抬头就能看见。
她还提到,说长公主对林牧很是欣赏,说希望林牧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来京城参加每年年底举办的诗坛大会,也能趁机再次扬名。
甚至长公主还想问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作,想要一睹为快。
林牧心道你们真以为本县尉跟你们一样闲的没事干啊。
最后左青霜又说自己觉得上次离别的时候给林牧送的那个荷包太丑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回了京城之后找到府中精通女红的婆子跟着好好学习了一段时间,又重新给林牧绣了一个荷包。
她想让林牧将原来的那个荷包让送信的人给带回去,留着这个新荷包。
林牧这才知道这个用锦缎包裹的东西是什么了,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个崭新的荷包,不过这次绣的却是一对并肩而游的鸳鸯。
虽然在林牧看来,这鸳鸯绣的还是有点抽象,不像鸳鸯,倒是像一对鸭子。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的确比一个荷包有了很大的进步,最起码针脚整齐顺眼多了。
在信的最后,左青霜又对林牧殷殷叮嘱,让他保重身体,并且流露出希望他能到京城看望自己的心愿,说她因为上次的事情,再加上快到年底了,她爹不让她乱跑,每天最多就是去跟她的太子妃姐姐,以及长公主等人一起玩,想出京城是不可能的。
林牧看完之后,又忍不住地看了第二遍,脸上一直带着笑容。
前世的时候,中学时期甚至大学时期他还交过笔友,经常书信往来,谈天说地。
那时候每天最期待的就是能在学校门房收发室门后的小黑板上看见自己的名字了,这意味着有信到了。
每次看信的时候都是一天当中最开心的时刻。
后来毕业了之后,他把那些收到的信都还留着,每次搬家的时候看到还是会忍不住拿出来回顾一番。
只是当年那些写信的人却早已经没有联系了,甚至连一次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再后来,人们都用上了更加高效便捷的通讯方式,很少再有人写信了。
不过却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写信收信的感觉了。
从前,车马很慢,信也很慢,但是正因为慢,才能让心中蓄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