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车物资运出秀玉谷时,怜星看着空荡荡的移花宫不禁流下了眼泪,这里有她太多的回忆,太多的不舍。
李沐阳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帮她理顺秀发,怜星楚楚可怜的扑进了他的怀抱,这几天,怜星经常坐在邀月的院子里发呆,李沐阳每次发现都是这样安慰他的。
从刚开始的脸红,呵斥,埋怨,娇羞,到如今的顺从,爱情就是这样,有的时候只需要几天的陪伴,轻声的安慰,就可以让人不顾一切。
邀月已经死了,李沐阳成为了她的精神支柱,尽管有些时候李沐阳安慰着突然手脚不老实,怜星也说不出责怪他的话,到如今已经习惯了。
此时,花月奴突然走了进来,看到此情景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宫主,都准备好了。”
怜星点了点头,神情哀伤的走进了邀月的院子,来到了院子的左侧,这里立着邀月的衣冠冢,怜星留着眼泪默默地前了注香,看着邀月的墓碑久久不语。
之所以现在才立衣冠冢,是因为李沐阳认为邀月可能没死,他到移花宫的第二天就派人在整个大明江湖打探消息,直到第七天才无奈放弃,以青龙卫的手段整个大明翻遍了都没找到,那要么就是不在大明,要么就是确实陨落了。
李沐阳恭敬的了香,毕竟这位是他大姨子,回过头来拉过怜星的手道:“该出发了”
怜星点了点头,从花月奴手中接过邀月的牌位,她要带着邀月去新家。
待几人从空荡荡的移花宫出来时,青龙找了过来,:“主公,有情况,东厂的幡子拦住了谷口。”
李沐阳皱眉,本来怜星一直流泪就让他心里不舒服了,这种时候还有人来找不痛快。
:“移花宫的车队呢?”李沐阳冷声问道。
青龙:“在谷口,青龙卫看着的,但东厂的人想扣下我们的东西,还让主公和邀月、怜星宫主去接受问话。”
李沐阳大怒:“找死,走,去看看那些死太监玩什么花样。”怜星也是脸色一寒,跟着李沐阳运起轻功,飞奔谷口!
谷口处,曹正淳坐着檀香木椅,从旁边的小桌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下后浅饮了一口,满嘴的茶香顿时让他无比的舒适,然后眯着眼睛看着车队前敢拿剑指着他的惊鲵说道:“邀月呢?本督主在这等了许久了,她怎么还不来,这是打算视朝廷如无物、视圣如无物吗?
惊鲵冷眼看着曹正淳,也不搭理他,全身的杀气毫不收敛的朝他涌去。
曹正淳脸色一僵,原本笑眯眯的脸色顿时冰冷了起来,骂道:“好胆,移花宫的贱婢,敢冲撞官司,合该你们移花宫今日灭亡,黑衣箭队听令,给咱家射死他们。”
惊鲵脸色大变,移花宫的侍女大多数都不通武艺,这一通箭雨落下,绝对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