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罗营长很好奇,在缅国这种军阀混战的地方,还能有罗营长这样志向远大的人。罗营长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不知张小姐想从哪里听起?”
“那就从罗营长东南亚的这些势力说起吧,我真的很好奇。”
张敏手托下巴,脸已经泛起了一丝红光。
“不过是一些小生意而已。早初几年家父把我放逐在外,在东南亚各国游历,自然就多结识了一些朋友。”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哈哈。罗营长不愿说我也不强人所难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牌。”
“我在东南亚确实有一些生意,有生意自然就需要有人打理,这并没有值得隐瞒的。倒是张小姐让我刮目相看,伯克利大学的高材生,金融学硕士,竟然愿意来到遍地是土匪的缅北。”
“呵呵,咱俩就不要商业互吹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听罗营长的口音,米国语和龙国语说得非常正宗,甚至龙国语还带有一点点我们龙国蜀省的口音。如果在米国相遇,我肯定以为你是龙国人。”
罗自然心里一惊,
重生过来,口音却没变。
这是伴随一个人几十年的习惯。
一辈子没去过龙国,
讲的龙国话竟然带着龙国蜀省的口音。这怎么解释?
罗自然呵呵一笑。“我从小在纽约长大,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来自龙国蜀省的留学生,我的龙国语可能是受她的影响。”
“那罗营长会说暹罗语和椰子国语吗?”
“都会一些!”
“”厉害,厉害。难道也是因为交了暹罗女朋友?”
“那倒没有,我不会因为想学一门语言去白嫖一位老师。”
“哈哈哈,罗营长还真有趣。”
张敏继续说道:“难道罗营长忘了,我也是蜀省人。”
罗自然装糊涂道:“怪不跟张小姐一见如顾。身带着蜀省女孩天生的火辣热烈。”
张敏笑得花枝乱颤。30多岁的女人,在龙国属于大龄剩女,在罗营长嘴里却是女孩。
“罗营长可真会哄女人开心。”张敏举起酒杯,说了句方言,“来,走起。”
“走起。”
“厉害,你的蜀省女朋友教你的东西可真不少。连方言都会。”张敏趁着酒兴挑逗道,“罗营长介不介意我来纠正你的蜀省口音。”
“哦,万分荣幸,难道张小姐也要做我的老师。”
“有这个资格吗?”
“求之不得。哈哈。”
张敏张开双臂仰头呼吸:“这是自由的味道,这是快乐的味道,我爱妙洼底。妙洼底,我来了。”
“妙洼底就是你的家。Wele!”
罗自然心里想:赶紧来,妙洼底的政策现在非常好,来了就给落户。
“很荣幸能够认识罗营长,说起来还要感谢克伦邦的蚊子。”
“哦。此话怎讲?”
张敏便讲起当初在包劳多被蚊子咬受不了出逃的情景。
两人哈哈大笑,罗自然笑道:“方便让我看看吗?我们本地人倒是有很多驱蚊的土方子。”
张敏掀开自己的裤腿伸到罗自然面前。
罗自然托起张敏的长腿,摸抚着面的红点说:“你这是被蚊子团建了啊。”
“罗营长真会打趣,我都被咬成这样,还在取笑我。”
罗自然一把将张敏拉入怀中。“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初恋女友。”
“罗营长别这样。”张敏害羞的低下了头,双手用力的推着罗自然的胸膛,坚硬如铁。
张敏双腿一软就倒在罗自然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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