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夫人如此说,徐妈这才放心的离开。
第二天,娄晓娥下楼。
父母正和大哥说着话。
“大哥!你回来了?”
娄晓娥惊喜的扑了过去。
“慢点!”
娄东成起身接住了扑过来的妹妹。
宠溺道:“都成大姑娘了还疯疯癫癫的没个正形。”
娄晓娥撇嘴,“那也没见你叫我姐。”
谭雅丽笑骂,“疯丫头,没个正形。”
娄文则吹胡子瞪眼,“说的什么话?长兄为父,没大没小。”
娄晓娥吐吐舌头,一头载进谭雅丽的怀里。
“东成,你接着说。”
训斥过女儿,娄文则转头看向儿子。
“是,父亲。”
娄东成坐下,说道:“三月初,父亲让我南下港岛。
几经波折总算安全抵达。
四月初,我找到大伯,大伯承诺,如果我们去港岛,他尽力接应。”
娄文则不置可否,沉思片刻,问道:
“港岛环境如何?”
“不太好。”
娄东成摇头,面色忧虑,“堪比解放前。”
想起那肆无忌惮的帮会组织,娄东成叹道:“或许更差些。”
娄文则早有预料,表情不见变化。
谭雅丽失色道:“那如何是好?”
娄文则安慰道:“无妨,只是条后路,不到万不得已走不到那一步。”
娄晓娥听的懵懂,“爸,妈,还有哥,你们在说什么?”
“这里没你的事,回房去!”娄文则斥责道。
肚子里,许正心撇嘴,“不就是怕被清算,准备跑路么。
这时候去港岛,那是送羊入虎口,肉包子打狗。”
思及剧情,娄家后来只剩娄晓娥母女撑场子,甚至于归国之时,也只有娄晓娥一个人东奔西顾。
娄家父子一个不见。
甚至于娄晓娥入学港大之后,还有过一次短暂婚姻。
其中不乏联姻的意味。
最大的可能是娄文则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与港岛本土商人进行了联姻。
而后果,便是引狼入室,只剩下孤儿寡母。
想及此处,许正心不由自语道:
“比起南下,不如北口外,闯关东。
东北之地,地大人稀,只要隐瞒好身份,安稳度日也不是不行。
要真有什么,也可以去毛熊,将来做些边贸生意,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许正心的话,娄晓娥听的心头颤动。
此刻她也听出了味,脱口而出道:“北口外,闯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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