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听朱瞻壑慢慢说道:“皇,我觉得,这证据根本没有去取的必要,因为必定是他纪纲伪造的!”
此言一出,还没等其他人有什么反应呢,纪纲却是已经对朱瞻壑大怒道:“你放屁!”
“那证据乃是吾等锦衣卫费尽千辛万苦搜集到的,怎么可能是伪造!莫要在此血口喷人!”
朱瞻壑却是嘴角挂笑,嘲讽般的对其回道:“又是血口喷人,纪大人就没点新词吗?”
“你!”纪纲不由怒气攻心。
看着对方仿若要吃人的目光,朱瞻壑面不改色,继续说道:“你们锦衣卫所谓的证据,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罢了,根本无从查证。想定什么罪,还不是你们锦衣卫自己说了算。”
“你胡说!”纪纲再次气急。
而朱瞻壑则是沉声道:“胡不胡说自有皇定断!我有证明那父女二人不是奸细的证据!”
“哦?”
此言一出,朱棣顿时来了兴趣,比起要话时间去北镇抚司拿证据,他更愿意看现成的证据。
于是当即对朱瞻壑说道:“你且说来,你的证据是什么。”
朱瞻壑当即领命,随后呼叫沈炼,继续从木盘中拿出证据。
只见他先是拿出了掌柜父女二人的证词,对朱棣说道:“皇,此乃掌柜父女二人的证词,从这份证词中,他们交代,他们乃是外地商贾,是于两个月前才来到应天城中,并买下了一家酒楼打算在此做酒水生意。”
朱棣见状,眼神向小德子一瞥,后者赶忙下去拿证词,然后递给朱棣。
朱棣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
但堂下的纪纲却是冷哼一声质疑道:“哼,供词而已,万一俩人合伙说谎,谁又能知道?”
朱瞻壑闻言,微微一笑,不由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因此除了供词,我还准备了别的东西。”
说着他再从木盘中拿出一些文书,自信对朱棣道:“皇,此乃地方官府发给那掌柜的路引,时间为两个月前,盖有官府印章,不似伪造。
另外,还有酒楼的地契一份,由户部签发,亦有户部的官印,同样是两个月前,也不似伪造。
再者,有雇佣应天城中两名本地人为店小二和厨子的契约,亦由户部所签,同样有官印,同样为两个月前,亦不似伪造。
这三样东西足够证明,掌柜二人确实是两个月前才出现在应天城中的。”
小德子再次跑来拿东西交给朱棣。
朱棣看后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有如此多的证据在此,能说明那掌柜二人是两个月前才出现的。”
然而这时,纪纲却是不屑说道:“就算皇孙说的这些都对又怎么样,貌似这和他们是不是奸细没有关系。”
朱瞻壑皱着眉,却是说道:“不过来了两个月的外地人,哪有时间成为建文的奸细?”
谁知纪纲却是对这句话不认同,冷笑道:“为何不能?想要成为奸细,莫说两个月,就是一天也足够了。皇孙若无直接证据证明此事,还请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闻言,朱瞻壑顿时不禁面色一变。
因为他的确拿不出能直接证明那对父女不是奸细的证据。
没想到竟被这纪纲给看出来了。
这纪纲不愧能成为锦衣卫的指挥使,还真不是个酒囊饭袋,而是真有些本事。
若换平常人,现在早就被朱瞻壑给辩倒了,怎会像纪纲这样一直不断的挣扎。关键是还真让他挣扎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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