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方多病很是尴尬的招呼道。
“四位院主,又见面了。”
“哎呀,我就说听着有些耳熟嘛。”
“还袁健康,袁健康……”
“不就是方多病吗?”
白江鹑无奈地叹了口气。
“方多病,你怎么又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
方多病辩解道。
“我连着考了三年,最后总被你们找理由给刷了下来。”
“这次我化名前来考了个第一,几位前辈总该没话说了吧。”
纪汉佛反问道。
“你爹娘知道你来这里吗?”
方多病哑然。
“我……”
“方尚书和何庄主寄来了一封信,墨还没干呢。”
白江鹑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当众念道。
“若让吾儿进入百川院,就把百川院拆了盖猪圈。”
“方多病,你是方家和天机山庄唯一的一根独苗。”
“我们……”
“我们百川院当然是不怕事,但是也没有必要找事啊。”
“行了,多余的话也不必说了。”
说罢白江鹑对一旁的弟子吩咐道。
“来啊,把方少爷绑了,送回天机山庄去吧。”
方多病伸手拦道。
“等等!”
“是李门主让我来的。”
“难道连李门主的命令,你们也不听了吗?”
方多病这李门主三个字一出口,满堂皆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他。
其中,以二院主云彼丘变化最大。
“你说是李门主让你来的,有何凭证?”
方多病撩开衣袍,从靴子的一侧取出一把漆黑木剑。
“这把剑是我师父留给我的,这面的字,你们总该认识吧?”
众人目光齐齐落向那柄短剑,石水颤抖着双手从方多病手中接了过来。
看着剑身刻着的“相夷”二字,石水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她手掌摩挲着木剑,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师父是……”
方多病拍着胸脯斩钉截铁道。
“没错,我师父就是响当当的李相夷。”
“而我,就是你们门主的亲传弟子。”
屋顶之,温华看着方多病这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摇头道。
“这家伙还真是能扯虎皮拉大旗,将佛彼白石四人哄得团团转。”
“也不知李相夷若是看到了,会作何感想?”
他目光瞥向一旁,看到一人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院主,不好了……”
那人衣着朴素,约么三十岁的年纪。
“葛潘,何事惊慌?”
“看你这慌里慌张的样子,成何体统!”
葛潘定了定神,向着佛彼白石四人一一行礼。
“回院主,是……是肖大侠出事了……”
温华望着向着后院走去的百川院众人,叹道。
“云彼丘早年读书成痴惹得李相夷厌烦,后让他立下誓言,其门下弟子决计不许读书。”
“如今看来,变得不仅仅是李相夷。”
温华脚下微微用力,踩着踏云步出了这戒备森严的百川院。
至于,肖紫衿那边,他没有再去看。
百川院四位众人来到了肖紫衿的房间,这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异味。
四位院主微微皱眉,确是没有说什么,连忙招呼人将面带微笑的肖紫衿抬到床。
方多病望向肖紫衿刚才躺着的地方,看着地的一片水渍,他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