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傻柱子没蒙你?他自己都是个拎不清的,还能指点到你头?”二大妈信得着丈夫,但是傻柱她可是信不着的,毕竟那孩子以前不太着调。
刘海中往前院努努嘴:“我倒不是信傻柱的,我是信住在前院的那个咱们厂人事干部武斌文啊,你看自从他来了,何家那两兄妹没少往他那里跑。
现在傻柱也不像以前那个草包样了,收拾利索穿套旧军装,还人模鬼样的,我听说现在都有人打听他成家没有,你说说,以前谁会看得他,现在都有人要给他介绍媳妇了。”
“唉呀妈呀,看不出来啊,照你这么说这小子还真的不能叫他傻柱了,这孩子面憨心奸,以后他翻身了不会和咱们找后账吧?”
二大妈也怕何雨柱找到靠山以后翻了身,她和二大爷是不怕啥,但是他家三个小子呢?光齐、光天和光福,以后要落到他何雨柱手里,以自家儿子这实心眼儿,怕是捞不着啥好处。
“可不是吗,以后啊,咱们可不能叫他傻柱了,人家今天晚也和我讲了,叫他雨柱或者柱子,傻柱不好听。
你以后在院子里也注意点,别人叫也就算了,咱家这几口人可别去凑这个热闹,万一以后这小子靠着武斌文抖起来了,再和咱们清算可犯不。”
刘海中在那嘱咐着二大妈,让自家媳妇把老二的课本找出来,他明天要拿着去学校报名夜校去。
不过何雨柱夜校的话,同武斌文学厨艺的时间便被压缩了,九点到家以后或洗或切,或者用武斌文留下的食材直接下个勺,炒给武斌文看完得了指点以后,就算今天的课业结束。
做好的菜也不能浪费,基本都是当了第二天的早餐,武斌文准备的食材还都不错,荤素都有,最不济也是用鸡蛋做配菜,何家兄妹的伙食水平又跟着提了一大截。
充实又快乐啊,早四点就得起来早班,为了夜校下了班也不能回家,仓库里面眯一觉吃了晚饭就去课,完课又回家被武斌文单独操练着,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真的到了年根儿底下快过年了。
由于武斌文同何雨柱都要班还没正式开始春节假期,别人家里都是媳妇婆子办置年货,他们两个可好,一甩手把这件大事儿交给了放了寒假的何雨水。
何雨水过年就虚岁十一了,兜里揣文哥给的三十块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京城头一号的小富婆。
自己的衣服里外三新的不用办置,文哥也说过年不用给他搞新衣服,那自家的柱子哥,得给他整件新罩衣穿穿。
虽说军装穿起来牛气,但过年了,哥哥得整件衣服装装样子不是,小雨水跑到后边胡同徐裁缝那里,他家有哥哥量好的衣服尺寸,虽说当时嫌贵没做,但是尺寸在那里丢不了,直接裁布做新衣就行。
于是何雨柱就得了藏青色的新罩衣,加一双高帮新棉鞋。
何雨水在手工课给他织了一条大酱色的毛线围巾,虽说歪歪扭扭里出外进的,锁边也不太行,但毕竟是自家妹子的手艺,何雨柱也不挑,美滋滋的围着见谁跟谁说是自家妹子给织的。
然后就是过年嚼用的鸡鸭鱼肉,装扮的春联窗花,自已喜欢的鞭炮零嘴儿,天天和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出来进去的时候,手里都提满了年货。
床单被罩得拆洗,犄角旮旯要扫灰,还好文哥这屋子没住多久,没有些沉年的污渍要清洗,要不然真得要小雨水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