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亚琳就这么靠在椅背,表情淡漠且疏离。
一碗粥喝完。
庄亚琳站起身,道:“师兄,我们回家吧。”
太子有点懵:“现在吗?不是还有菜没吗?”
庄亚琳拿起挎包,喃喃道:“不吃了,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太子有点莫名其妙,他紧锁眉头:“师妹,你该不会是精神有问题了吧?”
庄亚琳冷冷道:“我的精神很正常,倒是你的精神不正常。你老婆被强坚,你都不敢去问问……”
“好好好……”
太子不耐烦的打断她,“别说了,回家就回家!”
太子站起身,愤怒的大踏步朝家里走去。
他住的是楼房。
等到二人进了电梯的时候,太子忽然发现平素里很近的路程,自己今天竟然已经汗流浃背。
他摸了一下后背,有点凉。
庄亚琳面无表情的安慰道:“冷是正常的,休息会吧。”
太子没有理解什么叫【冷是正常的】,但他实在懒得理这个疯女人。
于是到了家之后径自开门走进去。
那个锁孔像是有仇似的,捅了三四次才捅进去。
进了家门之后,太子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晃,他挣扎着往卧室走去。
庄亚琳走过来搀住了他。
躺到卧室床的那一刻,太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不对!不对!那碗粥里到底有什么?”
他用力抓着庄亚琳的衣领,最后一句话已然含混。
太子噗的喷了一口黑血。
“操……操你妈!你这个毒妇!”
庄亚琳沉默的看着这个曾经的爱人,无论他做错了什么,无论他如何畏惧蒋天生,到今天一切都该结束了。
这是颜少宾从南美箭蛙体内提取的毒素,一旦随着血液流入四肢百骸就无药可医。
太子努力睁大眼睛,但是他的眼睛在流血。
双眼、双耳、鼻子、嘴巴,七窍流血。
庄亚琳坐在他身旁,轻轻哼起了家乡的一首山歌。
太子有失眠症,庄亚琳常常为他唱这首歌为他助眠。
“天台山哎鹧鸪飞,秀水山韵哎紧相随~漂亮的姑娘喂~八百川里哎~郎有情哎~”
歌声清淡雅致。
在悠扬的歌声中,太子终于不再挣扎,他轻轻握着庄亚琳的手,轻轻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庄亚琳用手温柔的拂过他的额头:“师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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