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看着新闻的餐厅，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当他看到那个因故意杀人而被逮捕的警察时才猛然想起来，那个是欧文斯警官。

而那个餐馆，就是一年前他刚到哥谭时光顾的“Pauli’s.Diner”。

那里也是克拉克第一次见到杰森·托德的地方。

稻草人的话迅速引起哥谭市的恐慌，十分种后，恐惧的市民纷纷聚集到哥谭警局门口。

措辞严厉地要求警察们严惩凶手。

但不是我吹，哥谭警局没有这个能力。

里面除了戈登局长及其一派的手下还能做点事，其他人连打酱油都做不到。

就连戈登局长都搞不清楚自己的手下里有多少是黑帮撒进来的沙子。

这搞得他最近焦头烂额，发际线肉眼可见地后退。

但是抓捕稻草人的行动没有丝毫进展。

哥谭市的黑暗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给警察们施加阻碍，在给稻草人保驾护航。

眼看着24小时就要过去，但警察们却没有丝毫进展，不少市民开始联袂出逃。

那些总体还算好人的家伙们再也受不了这座神经病一样的城市，拖家带口逃离哥谭。

而那些坏到了骨子里的恶棍则把这里当做了天堂，他们开始狂欢。

他们在城市里肆意打砸抢，没有人害怕蝙蝠侠会出现，因为那只蝙蝠很久没有出来活动了。

它一定是死了！恶棍们怀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在城市中施展暴行。

昨天，哥谭市还有六百三十万人。

但今天，没有那么多了…

街仅存的，都是些坐拥暴乱之利的人。

罪犯、人渣，更糟糕的则是，没有足够多的好人留下来阻止他们。

这24小时，正义联盟的三人见证了这座城市的堕落。

从岁月静好到人间地狱，哥谭只用了24个小时。

“我从来没想过秩序的崩塌竟然如此迅速。”克拉克不由震惊。

“即便是我，也很少见过这样糜烂的局面，这座城市真的还有拯救的必要吗？”

神奇女侠严格来说见过比这更严重的场面，当年谎言之神的许愿石也在世界范围内引发过巨大麻烦。

但那是因为有神的黑手在背后搅弄风云，单纯由个人引发的灾难，这还是她第一次见。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布鲁斯·韦恩，这位哥谭的黑暗骑士。

其实在稻草人发布恐吓直播之后，克拉克提议过让他们三人来抓捕罪犯，但被布鲁斯拒绝了。

这个人对陌生人的怀疑已经深入骨髓，尤其是他对戴恩的理念深感忌惮。

他就怕三人帮忙，结果戴恩直接将犯人杀死。

布鲁斯还没有放弃他的“程序正义”。

或许是察觉到了布鲁斯的决心，戴恩没有插手这件事情。

但他选择旁观，以防蝙蝠侠兜不住的时候使局面彻底失控。

正义联盟如今隐隐以戴恩为首，所以他的决定克拉克和神奇女侠都没有表示反对。

戴恩对布鲁斯说过，如果他不能赶在稻草人大规模投放新毒气的时候解决这个问题。

那么他们三个人会直接出手，总不能坐视这座城市就这样变成死城吧？

所以这24小时，不光警方在找，布鲁斯也在追踪稻草人的痕迹。

很快，在“神谕”的帮助下，他找到了稻草人的蛛丝马迹。

“神谕”就是芭芭拉·戈登，曾经的蝙蝠少女，她也是戈登局长的女儿。

自从几年前她被小丑枪击导致下半身瘫痪以后，她就以“神谕”的身份为蝙蝠侠提供技术支持。

这事儿戈登局长一直不知道，他还以为芭芭拉的瘫痪是罪犯们针对他的报复呢，为此一直深感愧疚。

“布鲁斯，爸爸刚刚打电话让我离开哥谭...”

布鲁斯忙活的动作忽然停滞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如果可以，芭芭拉本就不应该亲身涉险，尤其是在她的身体状况已经成这样的情况下。

但没等他说什么，芭芭拉就继续道：

“我答应了他，但是我不会走，哥谭还需要我，你也...需要我的帮助。”

说完，芭芭拉关闭了通讯，只留下布鲁斯继续默默地做准备。

戴恩冷眼旁观这一切，克拉克和戴安娜似乎有所触动。

这时阿尔弗雷德端三杯热咖啡来到他们面前。

“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