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气的用拐杖敲了杨天富的脚几下,不住的说道:“你可真是荒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说一下?”
杨天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也不敢躲,任由族长打,他那时候想的就是不想让族长劳心劳力,他才自己做主了,分家又不是断绝关系,所以不通知族长也说的过去。
“既然是这样,大壮你来说说为何要和白钱氏断绝关系?”都已经买断了,以后白钱氏就算有什么事情都不用白张氏母子照顾,为何还要断绝关系?就是因为她来闹了一场吗?这也有些说不过去,特别是白大壮还打了白钱氏一个耳光。
白大壮不好说白张氏流产了,他转头看了染染一眼,祈求她站出来说话。
染染本来就打算自己阐述,所以也没有拒绝,直接走上前一步,一开口就把大家震住了:“我娘她怀孕了,不过现在流产了,被白钱氏推流产的。”
染染也和白大壮一样直接叫白钱氏的名讳而不是奶奶。
“胡说,我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白钱氏歇斯揭底的说道:“要不是你这个赔钱货惹我生气,我又如何会不小心碰到她。”
“那你说说,我怎么惹你生气了?”染染毫不示弱的对视着白钱氏,眼里的冷意刺的白钱氏慌乱的移开了眼,不敢直视。
染染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懂,要不是白钱氏先出言不逊指责白张氏出、轨、偷、人,染染也不会拿菜刀示威。
其实最后要怪的还是白钱氏,她要是不出手伤染染,随后这一连串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被染染如此质问,白钱氏自然不会把先前的话再说一遍,她又不傻,不过,白张氏流产了?摔了一跤就流产了?看来月份不大,而且还没分家的时候,她可没有发现白张氏怀孕了,这是分家以后的事情?还是白传祥去世以后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她都认定了白张氏肯定是做了对不起白传祥的事情。
“你娘流产了?她什么时候怀孕的?是不是背着传祥在外面乱、搞?这个贱、妇,拿她去浸猪笼都不为过。”白钱氏恨恨的说道。
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白张氏如此不自爱正合她的心意,她顶着这张肿的像猪头的老脸在这里站了那么久,总算是没有白站,只要白张氏出、轨的事情成立,她就有理由赶她一个人出门,剩下这三个小孩子发卖了就是,到时候,这房子、票子都是她的。
想着白钱氏唇角勾了勾,一动她立刻牵扯到了伤口,疼的眼泪都在眼眶打转,她看着白大壮的眼神更是毒辣,这个孙子既然敢如此待她,等落到她手里,她定要把他卖到最苦最累的地方做苦力。
到了这个时候,白钱氏想着的不是如何与白张氏母子缓和关系,而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想要折磨他们。
“呵,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不甘寂寞?”族长厌恶的扫了白钱氏一眼,“去问问杨大夫手术做好了没有?白张氏要是没什么事了,让杨大夫出来说明几个问题。”
“婶子,麻烦你帮我们走一趟了。”染染为了避嫌自然不会自己去,所以她拜托杨天富的妻子。
杨李氏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她对于白钱氏早就看不惯的很,要不是为了丈夫的声誉,她刚才就很想开口对白钱氏发难了,所以染染一开口,她二话不说就去了屋里。
院子里的妇人面面相觑,都没有想到今天的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看来这顿大餐是吃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