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雁一听脸色瞬间阴沉,她虽然想发飙,但却不能你那么做,毕竟如今自己要在裴修诚手下讨生活,但一想到崔昭仪如此陷害自己,还有这个昏君。
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踢自己、跪在御花园里淋雨,她在家里何时受此等委屈。
沉落雁向来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那些人不是说自己勾引皇上吗?那好呀!她就将这个昏君拿捏在手心,让崔昭仪尝尝什么叫做失宠滋味。
沉落雁睁开漂亮的眼眸,从床上起来,身姿妖娆的勾着裴修诚的脖子道:“皇上,您就这么喜欢臣女,臣女一日没去,你就想念,只是臣女这双腿走不了路,不如您就将就将就,将东西搬到椒房殿,这样臣女养病期间,也可以伺候好皇上的起居。”
“放手。”
裴修诚看着眼前撩人的小妖精,整个人柔柔弱弱的靠在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还有柔软无骨的身子进入他的怀抱,可他依旧厌恶无比。
他一把想将沉落雁戳下来,可小丫头的力气还挺好。
沉落雁眼眶红红水汪汪的道:“皇上,你可知,当时臣女那日有多害怕,在臣女最无助的时候,多希望来救臣女的是皇上,可皇上却没来,臣女差点就死在雨水中,还好燕王救了臣女,你别误会。”
“沉落雁,少用这种勾人的手段,朕不吃这套。”
裴修诚“皇上,臣女只是吃醋,臣女占有欲还极强,看你每日宠幸别的女子,臣女嫉妒。”
“臣女都入宫半月,都不见你宠幸臣女,臣女也会伤心、难过,会赌气,所以臣女才会说胡话,你也知道女人嘴都是口是心非。”
“当臣女骂你,说粗话的时候,其实臣女都是爱皇上的,不过经过皇上对臣女昨日的处罚,臣女也知错了,皇上是燕赤朝的皇帝,整个燕赤朝都是皇上的,皇上想宠幸谁,都是皇上的权利。”
沉落雁从小在外经商,那些走利不走心的话,眼睛眨都不眨一大堆。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一副十分自责,大胆的上前一步爬到他腿上坐着,她娇媚的勾着裴修诚脖子,正对面的看着他。
沉落雁声音沙哑的道:“皇上,你就别气了,都是臣女的错。”
其实她勾引人的招数都是从勾栏院的现学现卖的,也不知道对裴修诚管不管用。
裴修诚抓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将沉落雁压在身下。
沉落雁看裴修诚上钩了,她抓住裴修诚的领口道:“皇上,臣女.....臣妾。”
然而沉落雁还未说完,脑子就被裴修诚给掐住,力度还十分大,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将沉落脖子捏断道:“沉落雁,你不过是母后拥塞给朕的一个物件罢了,即使被封为美人,也不要对朕有非分之想,朕的心里除了雪儿不会再有其他人,明白不。”
“是,臣女明白,臣女不敢了。”
沉落雁松开裴修诚的领口,她感觉快要窒息了,她想试图扒开裴修诚的手,可根本掰不开,呼吸越来越弱。
裴修诚才将沉落雁的脖子给松开。
沉落雁终于呼吸到空气,倒在床上咳嗽。
裴修诚展开双臂,无视躺在趴在床上难受的沉落雁道:“来,伺候朕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