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鬼,伤了一名原柱级的师傅和一名现任柱,有点划不来。再说祢豆子不是不吃人嘛。”产屋敷耀哉笑眯眯的说道。
“嗯,你们鬼杀队的内部事务,我管不了。”
“可我还想和王先生多聊聊,而且我也派乌鸦传令,让水柱和虫柱将炭治郎带来本部,下一次的柱合会议,我会宣布此事。王鼎就留在这里等待炭治郎可好?”
“是吗?那可以啊,顺便让我看看你的鬼杀队够不够格杀了鬼舞辻无惨。”王鼎笑着站起来,向外走去。
等王鼎走后,待在产屋敷耀哉旁边的小孩才开口:“父亲,这样真的好吗?让他留下。”
产屋敷耀哉摸了摸小孩的头:“孩子,我们1000年都没有杀了我们家族的罪人,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这次王鼎先生来拜访我,和我聊了很多,让我有了很多想法,我觉得鬼舞辻无惨应该会在我这一代被消灭。”
“可您也不该将他留下。”小孩还是有点不理解。
“你觉得可以一招制服水柱的人,而且可以找到这里的人,需要我们留下来吗?他只要想走我们根本拦不住。”
产屋敷耀哉看到小孩还没明白,他声音温柔的说道:“不管王鼎先生给我提供的东西如何,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助力。明白了吗?”
小孩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原来自己的父亲有这样的考虑。
“孩子,你还太小。”
————
“喂,喂,快醒来。”
炭治郎的昏迷中,听到一直有个声音在他的耳边,不停响起。
“嗯,嗯。”炭治郎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四周,瞬间愣住。
他在昏迷前,只记得虫柱要杀祢豆子,水柱在阻止。
他跑的时候,被一个女子打晕。
可现在他依然在一座庭院内,被人绑住压在地上。
身后站了一群气息恐怖的人,其中就有他认识的“水柱”和“虫柱”。
人群中的虫柱看到了炭治郎的迷茫,于是好像开口:“灶门炭治郎,这里是鬼杀队的本部,你现在正在接受审判哟。”
“没有必要审判,庇护鬼就是违反队律的证据!让我们处理就好,将鬼斩杀就好!”其中一名红发之人,接着虫柱的话,开口。
这人正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既然这样,我们就华丽把头砍下来,然你们解释一下华丽的血色飞沫。”另一个人也开口了。
一身华丽的宝石配饰,却无比高大强壮。
这人就是“音柱”—宇髓天元。
“多么可怜的孩子,杀了他吧”身材最高大的一个人双手合十,两眼留下泪水。
最后“岩柱”—悲鸣屿行冥做了总结。
听着众人的话语,炭治郎才明白他们说的是自己的妹妹——祢豆子。
被绑住的炭治郎连忙四处查看,他想找到装有祢豆子的箱子。
“比起这个,是不是应该先审问富冈义勇吗?他可是也违背了队律。”一个爬在树上的人,指了指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富冈义勇。
这人脖子上缠着一条蛇,他的双眼的瞳孔竟然是不同的。
这人当然就是“蛇柱”——伊黑小芭内。
“唉!你们不打算等你们的主公就要擅自决定吗?”王鼎声音出现前方的房屋中,把炭治郎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鼎已经站在这些柱面前的房间中,他双手抱胸的靠着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
“呜呜,呜呜!”炭治郎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炭治郎,嗓子受伤就别叫了。”王鼎笑着和炭治郎打了个招呼。
“你是什么人?”蛇柱率先开口。
“你们主公的客人。”王鼎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接着说:“随带一说,灶门炭治郎的叫我大哥。”
“这么说,你是来帮炭治郎求情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风柱开口了。
“不算求情吧,有我在,你们也拿祢豆子没办法。”王鼎笑眯眯的说道。
一把刀在王鼎刚说完这话的时候,就向着王鼎的头上砍了。
这是一直没有说话风柱,他这种嫉恶如仇的人,对于庇护鬼的人,根本不留情。
他来的快,去的也快。
“咚”
在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风柱已经被打飞在一个树上,昏迷了过去。
“愿意上的就来,让我看看你们这些柱是不是名不副实!”王鼎放下方才抬起的脚,笑眯眯从房间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