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柱听着马钰将嘉兴楼比武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又看看在旁边憨头憨脑的郭靖。
笑着对马钰说道:“原来如此,道长倒是好心。长春真人也是道门真修,欺负江南七怪有点说不过去。”
刘二柱朝郭靖招了招手:“郭小兄弟,我看了你的功夫,发现你肯下苦力学功夫,就是在招式变化中不得法,这样,你我投缘,我教你一个招式,怎么样?”
马钰听刘二柱如此说,大笑道:“靖儿,还不谢谢你刘大哥。”
郭靖闻言老实的跪下给刘二柱磕头:“拜见师傅,谢师傅。”
刘二柱连忙拉起郭靖:“你可不要胡叫,我可不是你师傅,我就只教你一招。算不到你师傅。”
刘二柱说着将郭靖拉到一边,转头对马钰点了点头,才对着郭靖耳朵小声说话。
马钰也心领神会的转头与陈烟儿聊了起来。
“姑娘,看你不像中原人士,怎么会和刘施主在一起。”马钰这是没话找话了。
陈烟儿一想到刘二柱就笑着说道:“在下陈烟儿,这次与刘大哥是去临安府请刘大哥的师尊答应我俩婚事的。”
马钰挑了挑眉:“那就先恭喜施主了。届时的婚宴,一定要邀请贫道。贫道也沾沾喜气。”
陈烟儿:“那可就说定了,到时马道长可不能不来。”
马钰一甩浮尘:“一定,一定。我也想去拜见一下王鼎先生,家师在世前对王鼎先生多有推崇。”
这时刘二柱搂着郭靖走了回来,嘱咐郭靖要勤加练习。而且他会在草原多留数日,监督郭靖。
此后郭靖白天跟随江南七怪学习功夫,晚上和马钰学呼吸法,和刘二柱请教,这一学就是半年。直到陈烟儿开始催促,刘二柱才与郭靖和李萍辞行。
离开的当天,刘二柱拉着郭靖走到一旁:“郭小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今日和烟儿就要离开了,你不用挂念。”
郭靖依依不舍的和刘二柱告别。甚至掉了泪珠子。
刘二柱一拍郭靖的肩膀:“没出息,男子汉有泪不轻弹,有什么好哭。你还有半年就要下江南,去江南前,可以来临安府钱塘门旁边街道的棺材铺来找我,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来得及参加我和陈烟儿的婚宴,记住!”
郭靖连连点头。李萍拉着陈烟儿也是依依不舍。
最后两人还是告别了郭靖和李萍,南下中原。
从张家口南下,一路有惊无险的到达了临安府。
陈烟儿第一次进临安府也和刘二柱第一次进临安府一样,被繁华的都城所震撼。
两人七拐八拐来到棺材铺门前,大门紧闭,不过门口被打扫的很干净,门口写着一副奇怪的对联,上联“莫嫌店小晦气,或生或死,人皆有份。”下联“但愿尊客长寿,来早来迟,我也不催。”
陈烟儿看着对联有点奇怪,转头问道:“刘大哥这奇怪的对联怎么没有横批啊?”
刘二柱苦笑的准备回答的时候,棺材铺的门开了,一个看起来比刘二柱还年轻的人,穿着轻杉,手里拿着一个茶壶。站门廊上说道:“横批是‘早晚都要死’,被你刘大哥撕了,他说太得罪人。”
刘二柱看到来人连忙跪下:“拜见师傅,徒儿刘二柱回来了。”拉着陈烟儿袖子也让她也跪下。
陈烟儿吃惊的看着这个眼前的男人,道骨仙风呢?鹤发童颜呢?怎么比刘大哥看起来还年轻?
王鼎转头走进了门:“进来吧,别傻楞着了。”
刘二柱起身,拉着陈烟儿进来棺材铺。
王鼎招呼两人坐下,看着陈烟儿。对着刘二柱说道:“你这是把媳妇儿领来了,你一走5年,我就知道你小子会领个媳妇儿来。姑娘贵姓啊?刘二柱没欺负你吧。”
陈烟儿听到王鼎的话连忙起身:“见过师傅,小女子陈烟儿,西域人士。请师傅原谅,小女子倾心刘大哥,私定终身。请师不要见怪。”
王鼎让刘二柱拉陈烟儿起来:“我有什么见怪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高兴就好。”
“高兴就好?”陈烟儿以为王鼎生气,连忙又跪下。
刘二柱只得再拉陈烟儿:“我师傅就这样,他说高兴就好,就是同意了。”
“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