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可把楼南枳强硬地塞进车里，楼南枳却没想着从另一边车门逃走，反而是悠闲地坐在那儿，问楼小可：

“恢复正常了？”

“楼小可，这该不会又是你折腾我的把戏吧。”

她倚靠着车窗，玩着打火机：“这次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把戏玩儿死我。”

楼小可无奈地一笑：“大姐，我并不想玩死你们任何一位姐姐。”

紧接着，她用一种极其认真的目光盯着楼南枳看：“我是你的亲妹妹，但是过去的一年不是。”

楼南枳好整以暇地听着她说话。

她这表情，让楼小可很难猜测她是不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虽然很难看透楼南枳的心思，但是楼小可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一并全盘托出。

“你可以理解为，我被人占据了一年的身体。”楼小可转身，背对着楼南枳说道：“这不是双重人格。”

楼南枳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坐在那儿低头玩打火机，也没回应楼小可。

楼小可也不指望这么快就能得到楼南枳的回应。

毕竟她的负亲密度可是百分之十万。

楼南枳这么快回应她才有鬼。

楼小可再走进警局之前，特意让司机把车门锁死，不让楼南枳出来。

等楼小可走远后，楼南枳才缓缓抬起头来，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楼小可刚刚的话：“被占据了一年的身体。”

听上去虽然是个很荒谬的话。

但一年发生在神经小妹身上的一切，这话听上去又是这么合情合理了。

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不管是亲妹妹也好，不是亲妹妹也罢，她把她师父唯一留给她的念想砸了个粉碎。

从那一刻起，楼南枳活下去的希望也跟着一起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