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馨捂着眼睛,完了完了,她的一世英名啊,全都没了。
“昨晚你可不是这副模样。”萧与椋轻轻拿开虞馨的手。
虞馨:帅哥你可以闭嘴了!
在萧与椋的提醒下,虞馨即使不愿回想,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娘子昨晚,可是主动得很。为夫甚是满意。”
虞馨一把捂住萧与椋的嘴,乖乖,这事能不提了吗?
“怎的?羞涩了不成?”萧与椋将虞馨捂着自己嘴的手拿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梦话?”虞馨的回忆一点一点的呈现出来了。
“虽然一开始我是有些……嗯,行为有些不受控制,但是,你不是清醒着吗?你完全可以推开。”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不懂得拒绝吗?
“若不是吾,你昨晚都已经爆体而亡了。”
“那,后面是怎么回事?”虞馨虽然记忆有些断片,但并不影响她回忆起昨晚的一些片段。
虽然一开始是她主动的,但是后面却是眼前的狗男人更主动好吧?
瞧他那样子,好像饿了十几年的狼看见了羊,然后吃到了羊肉了一般。
萧与椋靠近了虞馨的耳边:“怎的?你破了吾的身,吾拿回一些利息,有何不妥?”
他一贯的修身养性,没想到却败于此。
不过,他甘之若饴。
“那也不必……”虞馨有些脸红。
“不必如何?”
“没什么,我也是……”她也是初次好吗?怎么他说的,好像比自己还委屈?
虞馨的脸上更红了,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所以此刻脸上的红润更加的明显。
“……”虞馨难以启齿,那也不必折腾她一宿吧?
看着虞馨红润的脸颊,萧与椋很聪明的没有选择继续挑逗下去,这万一把小不点给惹急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与椋看着虞馨那乌黑的秀发,与自己银白的长发缠绕在了一起,就好像他们之间的命运,早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月老牵的线,不一定让每一对情人都终成眷属,但是,他敢笃定,他那根金色的红线,谁也不能分开。
虞馨没有留意自己的头发和萧与椋的缠在了一起,她正想起身,却忽然间扯到了头发。
“啊!”虞馨捂着自己的头,这扯着头发了,不是一般的疼。
“娘子,如此冒失做什么?”萧与椋点了点虞馨的额头,不由得好笑。
他发现,自己呆在小不点的身边,真是越来越爱笑了。
“别笑了!”虞馨要捂着被子,又要去将头发给分开,分身无术。看着萧与椋,眉里眼里都是笑意,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虽然,这大美男笑起来真的赏心悦目,但是现在不是欣赏美男俊颜的时候呀。
啊啊啊!疯了!
虞馨越是着急,就越分不开,那长发还越弄越乱。慌乱之中,还扯断了好几根秀发。
“莫要乱动,吾来便可。”萧与椋抓住虞馨那只乱扯的爪子,然后自己上手将纠缠在一起的秀发分开。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又笔直。
他的脸里虞馨很近,虞馨很清楚的看见萧与椋那一根根又长又卷的睫毛,还有他那与众不同的金色的眸子。
不得不说,萧与椋的皮肤是真的好,虞馨凑的那么近,都没有看见他的一丝毛孔,连脸上连汗毛都没有。
有的人要是披上了一头的银发,可能看起来就像一个七老八十的老爷爷了,但是萧与椋不一样,银色的发丝,丝毫没有让他看起来像个老爷爷,反而更让他增添了神秘的高贵感,就有如那高山的雪莲般,高贵端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虞馨甚是不解,这么一个大美男,居然舍身救她?这有点说不清吧?
还有,那双金色的眸子,怎么感觉好熟悉?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萧与椋修长指尖飞速动着,很快就将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秀发给解开了。
由于虞馨将被子扯走了,所以萧与椋此时是露着上半身的。
虞馨还看见了他白皙结实的身上,有一些抓痕。
“那个,你可以先将衣服给穿上吗?”虞馨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娘子心疼为夫?”萧与椋凑近了些,眼睫毛打在虞馨的脸上,有些酥酥麻麻的。
“别闹,起开。”虞馨伸手去推开萧与椋,没推开不说,反倒是一把摸在了萧与椋的胸膛上,看起来像是占他的便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