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谢文庭就派了马车来接白轻暖他们,白轻暖,南宫辰肆,凝霜等人一起上了马车。
这一路上,白轻暖不停地在和两人讨论久违的秘闻。
“你们说会不会是江家母亲与郑家父亲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江家父亲与郑家母亲有什么关系?”
“再或者他们背后有人控制他们,还是他们之前能坐上这个位置,就是有人一手遮天,现在人家要拉他们下来易如反掌呢?”
几人被白轻暖的胡思乱想搞懵了。
南宫辰肆一边拉住她的手,一边给她整理额间的细发,“暖暖,我竟不知道你的脑洞如此之大。”
白轻暖被他口中的脑洞震惊,果然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她才说过一次,南宫就知道怎么使用了。
可是她的猜测都是合理的啊,电视不都这么演的嘛。
哦,对了,他们这没电视,真是可怜呐!
白轻暖的视线在他们几人身上来回扫着,他们更加茫然了。
凝霜“……”王妃这是什么眼神,可怜她?她有什么可怜的?
南宫辰肆:“……”又是被暖暖嫌弃的一天,看来自己得再努力了。
终于,谢府到了。
谢府虽然没有他们居住之地那么气派,但是漕帮的气势还是有的。
几人在谢府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谢府书房。
“几位贵客,里面请。”
南宫辰肆先入门,白轻暖随后,一进入就看到主座上的谢宣。
看起来不到五十的模样,双眸炯炯有神,似乎一眼能洞穿人心。
再看一眼谢文庭,果然是谢宣的儿子,这神情很是相似呢。
一旁郑蒙已经被松绑,安安稳稳的落座在一侧。
谢宣见众人进来,立即起身,“欢迎几位贵客的到来,真是感谢,你们救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白轻暖客气道:“谢帮主客气,您儿子要是不成器,那庸都城还有成器的吗?”
好话谁都喜欢听,谢宣听闻有人这样夸赞自己的孩子,笑的合不拢嘴。
谢文庭咳嗽了一声,谢宣的笑声才停了下来。
扫了一眼在场的人,主要的视线是在凝霜身上,随后他上前来,拱手道:“这位就是战王爷吧,久仰大名。”
南宫辰肆点了点,拱手道:“客气。”
郑蒙实在受不了他们这么寒暄,“什么时候开始啊,晚点都该用午膳了。”
谢宣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现在,现在就开始谈正事。”
谢宣叹了口气,脸上染满了无奈,“十年前吧,我与郑蒙的父亲结拜兄弟,两人相约来庸都城闯荡。”
“那你们就是那个时候加入漕帮的?”白轻暖出声问道。
“哪有那么容易,两个愣头小伙,不知道天高地厚,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挨了多少打。
终于我们认识了一个人,漕帮军师廖云坤 。”
白轻暖回忆了下那个军师,之前好像听说过,能力很强,而出手段凌厉。
“廖云坤当初找到我们,就是看我们两个除了有韧性,还有头脑。
他说可以扶持我们当上漕帮帮主,当时我们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我与郑兄都没信他。